,没好气道:“退下!”
“可是王爷有令……”一个看起来颇有威势的嬷嬷瞥了秦佩一眼,阴阳怪气道。
纳锦冷笑:“秦佩你看看,可不是狐假虎威、狗仗人势?据说我也是个主子,那我的话便不中用,不作数了?还是那句话,你们要是不退下,我就一尸两命给你家王爷看!”
那嬷嬷无奈,使了个眼色,带着一干人等退至十米之外。
“你……怎么清减至此?”秦佩担忧道。
她如今已有七八个月的身孕,肚子溜圆,偏偏人却瘦削地不行,纵秦佩这般不通人事的童男子看着也觉得恻然心惊。
纳锦不说话,忍了半天的泪水还是洒了满襟。
秦佩本就不善言辞,更不擅安抚梨花带雨的女子,也只好默然陪坐。
还好纳锦不同于寻常女子,失态也不过片刻工夫,她取出罗帕拭泪,就听秦佩猛然道,“幸好你有孕在身不施脂粉,不然这脸就真的没法看了。”
纳锦禁不住狠狠瞪他一眼,轻叱道:“什么话难听说什么,难怪到你这个岁数还孑然一身,我看你就是个永世孤鸾的命。”
一听永世孤鸾四字,秦佩先是僵了僵,又怅然若失半晌,最终竟悠悠笑了:“可不是。”
他神神叨叨,纳锦看得一头雾水,却不想追根究底,只苦笑道:“他变了。”
她所指之“他”是谁,二人心中均是有数。
秦佩叹道:“可事已至此,你又能如何?”
纳锦轻抚小腹,幽幽道,“与我相知相许的轩辕晋,是个坦坦荡荡、至情至性的君子,是个事君以忠、事父以孝、事兄以诚的好人,是个体察民间疾苦,对名利厚禄不屑一顾的亲王,可如今的他呢?”
想起与轩辕晋相交之初的景象,秦佩也不免有些怅惘,可一想起前途未卜的轩辕冕,本就不多的那点抱憾心软顿时便化作乌有。
“我并没有为他开脱的意思,”纳锦见秦佩面色不善,苦笑道,“事实上不瞒大人,我与王爷近来也多有龃龉,他并不知晓,但我已然决定与他分道扬镳了。”
“那……孩子呢?”她的秉性,秦佩亦是熟知,故而也未觉诧异。
纳锦勾唇一笑:“带上他,我可就走不了啦。何况,留个子嗣予他,也不枉我与他这场孽缘。”
“他到底为何要这么做?”秦佩终于忍不住问出口。
“为何?我也问过他,他也答了,就是在那天,我对他彻底死心了。”纳锦笑得讽刺。
秦佩蹙眉:“我不懂,古来立储,看重的不过三样——长、嫡、贤,太子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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