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疑!故而这黑血中的毒素最强,你们若是不信,可随便找只畜生,看他是不是见血封喉!”
“脉相呢?”赵子熙又问。
“他现今脉相应显虚浮紊乱,甚至呈散脉之状,一旦服下解药,最多一刻工夫,散脉便可变为平脉!”
她说的神乎其神,可事关重大,一时间竟无人接口。
秦佩缓缓道,“如此说来,至少要三刻工夫,我等才能确定此乃解药?”
“我交出解药可以,但太子必须让位!”纳锦见诸人已然信服,厉声喊道。
秦佩瞥她一眼,“也好,那雍王登基后正好广选采女,开枝散叶,总有人能代你儿子继承大统。”
似是印证他话,喻老假意失手,那孩子从半空中直坠下来,又被缓缓接住。
纳锦双目发直,一时间也失了主张。
秦佩轻声道,“你手上只有一瓶解药,可要换的却是你儿子的性命和太子的储位,未免捉襟见肘吧?你是否先前觉得我以我身世为耻,还需你为我隐瞒,正好可以挟制我?那我便告诉你,经此一役,我从未如此刻这般,为先父驭人之术钦服,对他老人家雄才伟略更是与有荣焉,为何要遮遮掩掩,以此为耻呢?”
天启朝臣子神色莫辨,契苾咄罗等人却是无比动容,“少主!”
秦佩摆摆手,“先前你们奉命听令于这个妖女,也是无可奈何,此事一笔勾销,我也不会再去追究。只是日后你们可得小心些,切莫不要被这些汉人蒙蔽,断送我突厥汗国百年基业!”
“是!”契苾咄罗等人齐齐称诺。
秦佩又看向纳锦,“我有的是时间慢慢等,大可等到天荒地老。只是我可以熬到后日滴水不进,小世子恐怕耗不起罢?”
“你!”纳锦咬牙,可事情已到了这一步,要么舍弃她的孩儿,换来轩辕晋的大位,要么就是保住孩子的性命,可出了这太庙却亦是吉凶未卜。
正在两难之际,轩辕冕缓缓道,“怀恩,宣旨罢。”
怀恩收敛心中杂念,从身后小黄门手中金匣中取出绫锦卷轴,深吸一口气,高声唱道,“朕临御廿载有余,内诛逆叛,外驱北狄,幸赖天地宗祀默佑,不致天下荡覆。朕御极以来,夙兴夜寐,经纬乾坤,不尝少懈。然朕幼治经典,永鉴兴废,深知朕非圣非贤,今已至耄年,日趋庸暗,深忧以老迈误国,累及生民,自当追踵尧舜,退政归闲。皇太子冕,慈俭仁善,孝悌勤慎,深肖朕躬,必能克承大统。望其上顺天命,下体民心,勿失朕望。”
怀恩顿了顿,见诸人神情各异,均沉吟不语,不禁哂笑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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