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喜欢。”
赵子熙无奈地看他,简直不明白为何太上皇当年要点这么个离经叛道的人做礼部尚书,“陛下若是同意,倒也无妨,也正好让陇西军和边民们看看朝廷的恩宠。”
苏景明点头,“也罢,天子巡边……我礼部又有的忙了。”
“至于这后宫事……”赵子熙迟疑道。
苏景明挑眉一笑,“山人自有妙计。”
不久后,一个消息通过吴少卿之口在天启朝上下传得沸沸扬扬。
似是皇帝处理朝事游刃有余,终于腾出手来解决终身大事,仿佛是为了印证吴少卿所言非虚,礼部也忙不迭地昭告天下。一时间,但凡家中有未出阁女儿的大小官吏纷纷闻风而动,整个长安城的胭脂水粉、绫罗绸缎乃至钗簪环佩均被一抢而空。
就在诸位老爷夫人喜滋滋地等着女儿飞上枝头,闺阁小姐们念着传闻中龙章凤姿、贵不可言的皇帝陛下沉入梦乡时,另一个消息恍如平地惊雷一般炸开,将众人的痴心妄想砸了个粉碎。
一个月内,几个原先曾在东宫服侍的宫婢竟纷纷染病,重则撒手人寰,轻则人事不省;而在礼部颁发布告的当天,宫内原先林贵妃的寝宫珠镜殿竟然走水,火光映红了半个长安城。
钦天监的袁老头一日在圣和居醉酒,不慎说漏了嘴,当今圣上是个罕见的永世孤鸾的命相,若是贸然成亲,不仅克妻克子,更有可能给国家招致祸患。他虽然惯来疯言疯语,可也常道破天机,人们不由得半信半疑。
没过几日,袁老头竟然以殿前失仪被降了两品,罚俸一年,事后对那晚的醉话更是矢口否认。礼部苏尚书在某日士族的清谈雅集上一本正经地澄清,圣上最多只是对玄学略有涉猎,克妻克子之说乃是无稽之谈。
须知人之本性,朝廷越是冠冕堂皇的解释越不会让人信服,而越是极力的澄清则越显得此地无银……众人又联想起一心向道、终身未娶的顾秉,从洛京回来后重拾旧业,越发沉迷于道法的洛王,再加上去年的采选一案,不禁又开始踌躇起来。
就在众人畏首畏尾、举棋不定时,圣上下了一道诏书,言明此生注定无嗣,故而罢采选、废后宫;命诸王之子尽入太学,陛下将择优教养;遣散宫内八成宫人,准其回乡自行婚配;又因宫内并无女眷,承平年间不再增选宦官,更严禁民间私自宫刑。
皇帝的这道诏令将所有人打了个措手不及,御史台的言官们正欲上疏劝谏,却被老谋深算的郑谙虑拦下。
“此事怕有说不得的隐情,圣上年前曾大病一场,中祀后雍王世子夭折,雍王本人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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