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臭气熏天的茅厕外笑得格外诡异,这一仗,终归还是他赢了。
从辽王军一起出发的那一刻,无殇就赢了。
喜气洋洋的回到帐中,无殇便向耶律推说喝得深醉了,告了罪便打算离席而去。
辽王却一把攥住他手腕,微醺的眼神盯着对方不放,嘴中确实向着众士兵高喝道:“多亏少言先生,我们,才打了胜仗!来,本王先敬先生一杯!今天,不醉不归!”
“不醉不归!”众勇士一起高喊,像是要生吞活剥了大王身边这个扫人兴的军师。
无殇心中苦笑,思忖片刻,终又盘腿坐下。
赔笑喝着极烈的椰酒,无殇脑中飞速盘算:在这次出征之前,我用了辽王赐的金银珠宝买通了一个服侍自己的下人,交给了他一方用“花未眠”浸过的丝绢,吩咐他三天后交给李应羽。
托词便是,两人是故友,那是一位故人托自己带给他的。那心性简单的辽人点头如捣蒜。
花未眠是天下少有的奇毒,无药可解。见血封喉,然而若只是触摸,五日后才见效,死状平静,无底可查。
实乃杀人灭口家居旅行必备良药。
那么,算起来,明日太阳升起时,那素未谋面的李应羽和那收下钱财的下人,便会一同前往西方极乐世界。阿弥陀佛。
所以,无殇自己也得在消息传入耶律璟之耳前远离此地。
今晚需得抽身离去。
想得太多,反而忽略了另外一些事情。
一向出师大捷的无殇中了令自己追悔莫及的一招,喝下了耶律璟亲手斟的酒。
酒中无毒,只加了软骨散。
深夜,耶律璟遣散众人,将全身乏力,动弹不得的军师抱回自己的寝帐。尔后三分真醉,七分自醉的凑了上来,如情人般在无殇耳畔反复低喃,“少言,我的宝石。”
猛地被他将手指□发间,粗暴的抓紧脑后的头发,无殇被迫扬起脖颈,露出脆弱的锁骨咽喉。
“大王,我们同为男子,您……”耶律璟眯起眼,危险得像扑食的雄狮。他微舔了一下嘴唇就贴着绝色少年的耳侧脸庞一路滑到颈间,舔舐着咬了下去,手上将他身上的衣服瞬间就撕得粉碎。硬生生将无殇未说完的话逼了回去。
无殇再傻也知道他要做什么。
那时的辽王眼中什么都没有,只有那一颗无比美丽而耀眼的宝石,他告诉自己,只要得到他,只要他。
而无殇温文的笑容也早就保持不住,用尽最后的力气恶狠狠地瞪向他,却不知该再说些什么制止他。
况且即使说了,耶律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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