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听他这个质问的语句,显然他是在这蹲了一宿。
“客人包我过夜,当然是在客人那。”谷夜莺装作一副理所应当又莫名其妙的样子,仿佛对于他的怒火丝毫感觉不到理解。
话也说得伤人,专挑足以让他毙命的讲。
“你,你,你为什么?!”季博赡觉得心像是被人狠狠捏住了一样,连气都要喘不过,他气到了极点,连一句完整的话也说不出,只能质问,她为什么要这样对他?!
“什么为什么,我是舞小姐,陪客人过夜有什么稀奇么?”谷夜莺当然知道季博赡是在问为什么,也清楚知道他对自己的情意,可她却不打算领受,持续给予着他致命的重击。
看在季俊兆多年照顾自己的份上,谷夜莺十分有良心的要季博赡一个痛快。
她是享乐主义者,为了一棵树放弃整个森林的事她绝不会做。
至少现在不会。
“那,那你把我当什么?”季博赡面如Si灰,像是濒Si似的,刚才酝酿在脸上的怒火一下全熄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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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的这句话,每个字都像是一把刀子,不过是刺向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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