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春闱会试,我和这位肖兄为一个考组的考生,因此结识。”
“春闱会试……”沈白微微一笑,“那敢问祝公子可认得贾延午、张昭和王佐?”
祝东楼半晌才点头道:“认得,都是春闱会试时同考组的考生。”
沈白佯装诧异,“原来祝公子都认识啊……本官之前提起这几人时,还以为祝公子不识得呢!也难怪,这几人都死了,祝公子想避嫌嘛……”
祝东楼听闻沈白说到这几人都死了的时候,身体不由自主地哆嗦了起来。
沈白却还嫌他今夜的惊恐不够一般,微笑道:“除了贾延午,和祝公子同考组的考生而又同时喜中贡士之人,如今还活着的,就只剩下祝公子一人了。”
沈白看似无心之语却正敲在了此刻祝东楼的软肋上。他唇角微动,“沈大人,这案子还没有眉目吗?”
沈白似是极烦恼地叹口气道:“不瞒祝公子,本官到现在依旧毫无头绪,这凶手很是不同一般啊,来无影去无踪,手法多变,而且他还能做得和《风波鉴》一书中的描写一般无二,恐非寻常之人之力所能达到啊!本官也是愁苦得很哪……”
沈白一边“抱怨”着,一边不动声色地打量着祝东楼的脸色,看着祝公子的脸色越来越无望时,暗暗一笑道:“祝公子可曾得罪过什么人吗?”
祝东楼闻言一惊,“沈大人这是何意?”
沈白微微一笑,“祝公子不是《风波鉴》一书的笔者吗?这名凶手明显是冲着《风波鉴》而来,他模仿这本书去杀人只说明一点:这本《风波鉴》对他来说很重要。当一件事变成了你每天睁开眼必须要去做的事情时,那说明这件事已经和你每日呼吸一样,必不可少了。凶手如此‘依赖’这本《风波鉴》,那就是说,要么他极爱这本书,已经到了疯魔的地步;要么他极恨这本书,也已到了疯魔的地步。既然祝公子是《风波鉴》的笔者,那么换言之,凶手如果不是极爱祝公子,那……便是极恨祝公子啰!”
祝东楼的面色惨白如纸,“爱……恨?”
沈白故意打岔道:“也难怪,祝公子在这汴城可是大有‘美名’啊。每日都有不同的美人相陪固然是人生一大惬意之事,但是却难保这些美人间不会互相嫉妒,生出什么事端来,不是吗?”
看着祝东楼明显因为自己的话题转换而松了一口气,沈白却并不想让他这么好过,又加了一味猛料,“当然本官指的是那些爱……如果是因为恨的话,恐怕就没有这么简单了。”
祝东楼闻言面色又开始暗淡了下去,他那苍白的神色透出了一股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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