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一条左宽右窄,这说明了什么?这说明凶手是左手使剑,此人极有可能是个左撇子,或者此人右手不能使剑;而你看这一条则是右宽左窄,这则说明凶手是用右手剑杀人,而这一切则是冲突的重点。”
聿波蓝点点头,“请阁下继续说下去。”
斗笠怪客道:“为什么四具同时被杀的尸体,颈上的剑痕却如此不同呢?那只能说明,杀人者并非一人,又或者说有人为了保护某人而在剑痕上做了处理。”
聿波蓝皱眉道:“阁下这是什么意思?”
斗笠怪客叹口气道:“我曾经说过绝日剑乃是天下奇兵器,因它特殊的质地和极薄的剑刃,所以此剑在伤人之后,无论使剑之人是用左手还是右手,他在对手身上划出的伤痕都是宽窄一致的,绝不会出现什么左宽右窄或者右宽左窄的情形,而且也因为它极薄的剑身,所以如果是一个失去神志并且没有任何内力在身的人用绝日剑去杀人的话,他根本不可能将人颈上的伤口刺到如此深的程度。那么综上我就可以得出一个结论,不知道聿公子有没有兴趣听一听。”
聿波蓝看着斗笠怪客的眼神已经变成了某种怪异,“你说。”
斗笠怪客掰了掰手指,“第一,杀死四位公子的兵器并非传说中摆在聿府中的那对古剑,因为此剑伤人不会流血不止,更不会剑痕有宽窄之论;第二,杀人者并非一人,前后冲突的剑痕走向说明了这一点;第三,四名死者之所以会血满前襟,是因为有人在四人那极细且不出血的伤口上补划了一剑之故,当然将尸体放上马背之后,因为马背的不断颠簸,也使伤口不断加深撕裂并扩大乃至一直流血……”
“无稽之谈!”聿波蓝哼了一声,“阁下的马尾处系火药引线的说法根本就是空口无凭,你前面所说或许有些道理,但是此点我绝难认同。”
斗笠怪客似乎是笑了笑,“聿公子不要着急,我还没有说完。我之前不是说过那四具尸体就是证人吗?”见聿波蓝微微皱眉看向他,斗笠怪客才又说道:“所以说在马尾上绑火药引线这件事真是不太安全,因为它不仅会烫伤马屁股,甚至还会烧伤四位公子的华丽衣袍。聿公子不信我的话,那么穿在四位公子尸体上的衣服边缘零零碎碎的烧伤痕迹就可以证明我的言论,当然如果聿公子不介意的话,也可以请顺天府尹去瞧一瞧聿府马匹的后臀,想必应该也会有烧灼的痕迹留下来的。”
聿波蓝冷笑一声,“阁下如此神通广大,竟连这些都能猜到?那么阁下不怕我回府之后立刻将这些可疑的痕迹抹去吗?如果这些痕迹都没有了,那么阁下又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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