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围着篝火而坐。
“金兄啊,过了饮马河你我二人就要分道扬镳了,不知何时才能再相逢啊!”一脸精明样的男子名叫钱钧,做的是茶叶生意,行事做派皆带有一股江南之风。他和书生样貌的男子金永年乃是在旅途中结识的,不知为何二人一见如故、极为投缘,刚巧赶路的又是同一个方向,便结伴而行了。
等二人慢慢熟识起来,金永年的身份才让钱钧暗自吃惊,“原来金兄是做玉器生意的,真是没想到啊!”这眼前安静腼腆好似读书人一般的男人竟然做着这样利润丰厚的生意,当真是人不可貌相。
钱钧是个生意人,算盘打得最是精明,因见金永年的夫人秦氏肚大如斗,显然是孕期将满、即将临盘,而自己又和这位金年兄言辞投契,便暗暗做了一个决定,“金兄啊,犬子今年刚满一岁,生得也算可爱伶俐,如果金兄不弃,钱某倒想和金兄攀这一门亲事。”
金永年是因为妻子即将生产,所以才放下生意,一路往家赶的。他总是怕时间不对,累得妻子只能在野外生产,可如今夜宿树林间,便有些心神不宁,也幸得钱钧和他说话,才舒缓了一些情绪。
“怎么会呢,钱兄愿意和我做亲家,金某自然求之不得,只是拙荆尚未生产,不知最后是得男还是得女啊。”其实金永年心里是想要一个女儿的,自己常年顾着生意,妻子一人持家总是孤寂,如果有个女儿陪伴她,他心里对她的歉意也会少一些。
钱钧闻言哈哈一笑道:“无妨无妨,如果是男孩,就让他们结为兄弟,以后也好相互扶持,互相照顾;如果是女孩就更好了,就让他们结为夫妻,一生陪伴左右,不离不弃。”
金永年感染了钱钧的快意,也笑起来,“如此真是再好不过。”
就这样两人交换了双方子女的定亲信物,钱钧给金永年的是枚玉佩,碧色,玉佩背面下方标了一个钱字。
“小弟这玉佩在金兄这样的行家面前真是拿不出手,班门弄斧啦。这玉算不得上品,却是小弟自幼戴在身边的,还望金兄不要嫌弃。”
“怎么会?”金永年一边说一边从随身带的包裹中拿出一个精致的小匣子。这小匣子一打开,钱钧只觉得一阵刺眼的光芒突现,再定睛观瞧,微微惊讶。匣子中有两件东西:一件是鸽蛋大小的碧珠一枚,于暗夜中张狂地闪耀着,那夺目的光辉似乎瞬间就照亮了这阴森的树林,直冲天际;另一件是一尊血红色的玉石观音像,大约有人巴掌大小,却异常华美精致,凑近了去看似乎有血色的雾气在其间缭绕,令人称奇不已。
“出门匆忙,未带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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