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 笑得不好看就打耳光

发，自然而然地微笑，就算挨了爹爹的打，那也是爹爹给的恩德，要对爹爹感恩戴德，越挨打，越恭敬，如此，则爹爹必定觉得奴畜们的微笑是真诚的，自然也就能让爹爹舒服了。”

玉琅讪讪地随口答应：“哦，哦。”

“好好记着。”男人突然插了一句，玉琅赶紧勾起嘴唇精神地回答：“是，爹爹，贱妾记住了。”

“那笑得不好看怎么办啊？”男人考问莺儿。

莺儿道：“笑得不好看，就打耳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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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怎么笑得这么好看的？”男人坏坏地用手戳了戳莺儿伤痕累累的脸。

莺儿倒抽了一口冷气：“是多亏爹爹一耳光一耳光打着教的，爹爹教导过，奴畜笑得不好看就打耳光，打到笑得好看为止。”

“很好，你跟着说一遍。”男人吩咐玉琅。

玉琅恭顺地大声重复：“爹爹教导，奴畜笑得不好看就打耳光，打到笑得好看为止。”

“回去念一百遍，一边念，一边练习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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