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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念一想就明白了,如今管着放假权利的是玉琅,莺儿告发了玉琅,玉琅还恨着她,怎么可能准许她请伤假。
“活该。“不知道为什么男人不见怜惜,反而幸灾乐祸地骂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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值日畜们到了男人卧房门口,都先闪到两边,让男人进去了,才敢再爬进去,嬷嬷收了狗链,母狗们膝行着过来给男人换衣裳。下衣跪着就能换,但上衣需站起服侍,规矩也是曲着膝盖站,全程低着头,不准窥视主人。而给男人整理前面的衣襟和衣带时,更是必须屏住呼吸,不能有一丝鼻息喷到主人尊贵的身体上。
等穿好了衣服,奴畜刚跪下,教养嬷嬷就拿着藤条过来了,奴畜自觉地展开两手举到头顶,嬷嬷毫不留力地咻啪咻啪抽了十下。这是要奴畜牢记自己是下贱的畜生,碰了主人上身就要打的。就算是伺候也不例外。
男人坐到软榻上,有奴畜捧上茶水,有奴畜给男人揉肩。另一个奴畜轻轻抬起男人的脚,小心给他脱下靴子,换上家居的软鞋。套上软鞋之前,那奴畜先用小手捏着他的脚板,给他舒筋解乏。那双手格外温柔细致,他不用低头看就知道是谁。
林成秀的话忽然又在他耳边响起:“奴畜的资产仍归在奴畜名下……“
那个黑衣人骂他的话也夹杂着响起:“爷爷就是要杀了你给公主讨个公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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