舔完了一只脚,又如法炮制舔了另一只脚,莺儿用软布替男人擦干净脚,给他换了布袜和软鞋,一眼瞥见男人丢在地上的皮鞭,怯怯地抬头看了男人一眼,小心地问:“爹爹还打不打?“
“拿起来。“男人命令。
莺儿用嘴叼起皮鞭。
“仰卧,屈膝抬腿,插在你逼里。”
莺儿服从地转身躺倒地上,曲起双腿,自己用手把皮鞭的一头插入了逼穴里。
“不够,插深些。”
莺儿轻轻咬着嘴唇,把鞭子又往里塞进去一大截。男人显然不满意,自己动手猛地向里一送,疼得莺儿一阵痉挛,但还是顺从地张大逼口好让鞭子进入。
男人把脚踩在莺儿柔软的肚子上,不时地踢一脚竖在莺儿逼上的皮鞭,俯视着紧张的莺儿,问她:“贱狗,你说爹对你好吗?”
莺儿忙说:“好的,爹爹对我很好。”
“我每天打你,把你当成猪狗,哪里好了?”
莺儿说:“爹爹让贱畜在脚下伺候,就是对贱畜好了,爹爹打我,是我该打,爹爹当我是猪狗,因为贱畜本来就是猪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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