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随便吃点什么,看会书再来一发,去酒吧随便找人来一发,直到睡过去。
他每天要面对的可不只是这些糟糕事情,芝加哥每天都有很多人死于非命,丹尼尔是现实主义者,他们这些整天盯着股市数字的怪胎都是现实主义者,而达蒙是享乐主义者,丹尼尔爱博弈,达蒙爱搏命,他也看透了达蒙早晚会是持枪械斗和街头暴力的尸体其中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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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旁敲侧击了一年,在怀俄明州的公路沿途锯齿状山脉、松树林、石峰和高山湖泊间,有关于如果他们离开芝加哥。有关于他和达蒙一起。而达蒙的答案总是在宿醉里:“不,丹尼尔。”
不能再这样下去了,于是十七岁的某一天他开始对自己说。这种想法在他心中愈发强烈,彻底蜕变于最激烈的争执中,在阿什顿家族还在刚柔并济地敲诈勒索、行贿收买警察和执法官员时,他开始着手准备自己能够准备的全部事宜,在申请书上撒最令人动容的谎。
作为学生代表,他在毕业典礼上接受了他的老师真诚的祝福:“孩子,你一定会在哈佛度过一段非常美好的时光。”米勒女士是位非常值得尊敬的女士,她资助并协办了芝加哥第一所感化院,一生都致力于孩子们在一定范围内犯错应该接受改过,而非监狱,也曾经在达蒙最困惑的五年级对他说:永远不要听从任何人对你人生的安排。
丹尼尔甚至在临走的前一天把达蒙叫住,充满恶意地亲吻了他的舅舅。那个吻是湿热的且深入的,舌头舔舐过口腔吮吸呼吸与空气、津液,火热的鼻息,他看到达蒙完全迷茫的灰绿色眼睛,突如其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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