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想落泪,头一次有人帮我出头,说真的我都快喜欢你了,我以为我烂透的人生有了新收获,但你打了他一次又一次,然后我知道你绝对不是为了保护我,而是因为其他事情让你觉得失败、让你感到受挫、让你痛苦让你难过,与我无关。”汉娜抿了抿嘴唇,表情没有多大变化,而达蒙也没有说话就这么看着她,促使她一鼓作气继续说了下去。
“你知道吗?我之前还以为你人不错,虽然看上去很坏而已。但现在我看出来了,其实你就只是个”
“不管去到哪都可以和当地的骚娘们上床的酒鬼吗,嗯,你没看错,观察力惊人。”达蒙替她说完笑了笑,眼神里没有笑意,格外冷漠。
“well,再见。”说出这句话的汉娜声音还带着哭腔。而直到她真的走了,达蒙也没有任何举动。
其实他不是不知道他不应该对一个和他有过一夜情的女人说这些话,太粗鲁,这不是他对女人的作风,他从不花钱买性,更一直恪守着至少对女人要温柔,可他那时真的非常——他不知道怎么去形容这种感受,有关这感受的表达仿佛也随着丹尼尔的离去一并被丹尼尔带走了。
后来丹尼尔去哈佛半年后的一个夜晚给他来了一通电话,他从来没说过其实那天他就在波士顿,一通电话让他深夜驱车停在宿舍楼下熄火,他在丹尼尔宿舍外站了好几个小时,他不敢进去,有好几次坐回了车里,引擎声盖不住晚归的学生说笑路过的脚步声,他的呼吸都快停止了,这座城市以及这所大学和达蒙一样格格不入,这可能是一座只对他开放的墓地,丹尼尔·阿什顿跳出了黑手党的束缚,被一群同龄的聪明小孩簇拥着平时去喝个酒或者在图书馆谈个恋爱,那是达蒙接触不到的世界,也是达蒙从来没有想过的世界,达蒙的身后还有父亲,有家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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