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流血了、、、”仿佛从前训练之余的寻常举动,贺镜西伸手触向那浴血的面容。
“不是我的血。”压下滔天的心潮,程倾涵淡淡开口。
每一场行刺后场面都是相似的混乱,太医们闻讯赶来,簇拥贺镜西离去,众臣被“请到”望风阁“小憩”。一身血衣的程倾涵怔怔立在繁华散尽的戏台上,就像之前的每一次,看着那人的背影远去、、、
作者有话要说:前戏漫长,贯穿着程敛之的疼惜爱怜。在贺镜南胸前红果添吻许久,直到红果主人发出嘤嘤的哭声。湿热的舌吻过小巧的肚脐,一直向下、、、、
贺镜南月底才满十五(太早熟了,望天),根本不知人事。程敛之热铁般的事物抵在自己腿根,贺镜南吓得哭都不敢了。
“阿南,我要进去了哦。”程敛之的声音低哑得可怕,贺镜南本能地想摇头。
来不及了,那一下子疼得贺镜南差点咬到自己的舌头。程敛之“善解南意”地用唇堵住贺镜南的痛哼,其实天知道他也被夹得很痛,碍于面子又不能“缴械投降”。拳头打在程敛之精瘦的背上,很快变成了掐,最后是紧扣、、、(擦,真是写H无能,用了这么多成语和引号= =其实影的初衷是清水滴,但这场船戏大家期待好久鸟,只此一次,下不为例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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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多事之夏(五) 。。。
舞台上站着的男子仿佛过气的苍老戏子一般,被众人遗忘,茕茕孑立。一直有血划过眼睫,程倾涵触向额间。还是被剑气伤到了,额上一条血痕不停渗出血珠。凝在血迹干涸的掌中,一点点凄红,如蜀中的相思豆。
一方素帕递过来,程倾涵抬头………萧从瑜面无表情地站在面前,偌大的厅堂中只有他们二人,一时间呼吸可闻。
“多谢!”程倾涵把素帕按到额头的伤口上,动作间素帕溢出草木香气。
“物伤其类罢了。”
绣金官鞋渐行渐远,程倾涵似乎听到未来国主的一声低叹。
后来有内侍请程倾涵去望风阁沐浴更衣,收拾一清后刑部问讯的官员也候着他了。
在场官员被一一问讯搜查,有的事毕后获准出宫,有的则被刑部的人带走。刺客是易容后假扮乐工潜入千声阁的,武功高强不说还有较高的戏曲造诣。这般高手的幕后老板想来也是地位不凡的,七夕良夜一时变得气氛诡谲。
就在官员已放走大半之时,一队乌衣侍卫无声而至。看那乌衣上银线绣鹰的标记,不少官员惊道:“通天卫!”
在南华,吓唬小孩最管用的莫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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