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都安然无事么,怎么景妃会、、、再说怀中之人不再是那个初入宫廷纯真可人的贵族少女,而变成了又一个后宫中妄图以子邀宠的庸俗女人了。先是“臣妾”以示礼数,再是“媛儿”引朕怜宠。果然是激动地不知所以了?!
景妃还在细述着自己的惶恐,殊不知景弘忍耐着长长吐了口气。
侍君多年的李忠立刻就知道了,皇帝很生气。悄悄领着厅里所有的人退出去,毕竟要给帝妃二人留些余地。
“好了,别哭了!”景弘放开景妃,负手在厅内踱起步来。
景弘突然转寒的声音吓了景妃一条,妩媚的猫眼眨了几眨,一副不知所措的样子。
“景妃,朕有话问你。你,想好再答。”
细白的手指紧紧的绞住暗花纱裙,景妃突然觉得一柄恐惧的剑悬于头顶。
“朕上次临幸与你是什么时候?”
“四月十一,万寿节第二日。”
“朕当晚离开景仁宫后命李大伴给你送去的补身药膳你可承热用下?”
“用了,今上赐膳,隆恩,浩荡,臣妾荣感万分,药膳自是尽数用下。”景妃细着嗓子回到,眼泪大颗大颗地往外掉。
“说谎!朕叫你,想好再说!”景弘定定地看向瑟瑟发抖的景妃。
景妃哪里见过这样的景弘,想开口,却哽得发不出声音。
景弘长叹一声,低头再看向景妃时神色多了几分凄然。“阿媛,朕跟你讲过,朕最恨欺骗。你,想好再回答朕。”
景弘的语气里有明显的哄劝,神色也是平日所见的宠溺无奈。景妃咽了口唾沫,颤声道:“那晚的药膳被臣妾所养的波斯猫打翻了,臣妾无法只得用空碗向殿外的李大伴复命。”说罢,便翻身下床磕头不止。
倾毁皇帝御赐之物,哪怕是一杯白水,也是不敬的大罪。更何况刚才又加上了欺君一项!景妃此刻惊惧不已,只求景弘能看在腹中皇子的份上饶过自己。
“既是这样、、、”景弘舒了口气,怜悯地看了景妃一眼,摇摇头离开医厅。
“君上!”身后是景妃凄厉地呼号。
“娘娘,咱家奉今上口谕伺候娘娘进药。”李忠捧着碗热气腾腾的汤药立在景妃床边,白净尖瘦的脸上没有表情。
景妃冷眼一瞟,继而把脸转到一边。似是冷然决绝,可紧扣着腹部的手指却出卖了她。
“今上说了,‘那次的药膳没用下,今儿个得补上,万不可亏损了景妃’。今上这般挂念娘娘玉体,娘娘还不谢恩进药?”李忠语气里竟带上笑意,表情却是说不出的不耐、讽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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