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看了赵毅,赵毅大惊:“霜儿,不得胡闹,还不速速换过礼服向今上请罪。”
红衣舞娘一把掀掉面纱,五官浓艳绝丽,不是赵灵霜又是谁?
赵灵霜嘟起红唇,陪着少女娇颜倒是浪漫天真:“父亲,灵霜身为南华子民倾慕天子何错之有?”
赵毅轻喝:“霜儿!”
就在僵持之际,景弘轻笑:“灵霜献上的可是雪泡梅花酒?”
赵灵霜甜甜一笑:“正是。”
“甚好,可有笔墨?”景弘端起玉盏,果然嗅到清冽的梅香。
贺镜西以眼神询问,景弘笑答:“朕一直想临摹先皇的《墨梅图》,无奈一直没有好墨。今日得了这雪泡梅酒,若是融以上好的永州墨,这作画的墨倒是神韵天成了。”
夜宴中断,众人就近去了赵灵雨所居的灵雨楼。赵灵雨的书房内光是书墙就有两面,室内摆设多为名画琴笛,整间屋子有股与少年气质相符的幽雅。
贺镜西之前一直在学徐涟的画,因着好酒好墨难得。便挽袖为景弘研磨,帝、卿二人一坐一立。明灯如昼,璧人成双。一人研磨,一人铺纸,本就是幅红袖添香夜读书的美景。
赵毅和子女远远看着,心思各异。赵灵霜从小就是按大家长媳的标准培养长大的,琴棋书画样样拿得出手。衣着化装,礼仪行止都请的是宫廷里出来的老嬷嬷调?教指导的。夫妇俩对赵灵霜投入极大,赵灵霜也很让他们得意。小小年纪便被称作北疆第一美女,举止气度比起武淩城里的世家小姐也不差。白日接驾仪态端庄,分明让今上帝卿很满意。晚上让她献舞是提前计划好的,没想到丫头胆子竟这么大竟然向今上劝酒。
今上对帝卿的情意早已昭告天下,霜儿此举无疑自取其辱。今上受了这酒,帝卿下不来台。不受这酒,赵家下不来台。毕竟是腥风血雨里走来的人,酒接了,但不喝。搬出先皇,告诉自己萧家是记得叶城赵家的旧谊的。如此一来,大家都好说。
想起女儿不安分的眼睛,赵毅心里直打鼓。
帝卿的手段自己知道,丫头可不知道啊!要是在宫里,女儿死一百回了都!女儿年纪小脾气盛,不是个能容人的,那事是不是缓两年再提?可是眼下开始备战,皇上还指着叶城的战马和铁矿,有求于赵家。不如乘机要个大些的砝码?
赵毅兀自纠结筹划,一双儿女的反应自是没看在眼里。赵灵雨将轮椅滑到琴桌旁,信手弹起《怜卿记》的配乐来。
正在铺纸的景弘看了眼低头弹奏的少年,微微一笑。
赵灵霜看着皇室夫妻,之前献酒时眼里的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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