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试有人作弊,枪手恰是正义武馆的。我朝历代最重科考公正,文武举都是。萧正义这次是犯了大忌,不能不抓以正视听。”
萧正义涉嫌科考作弊,要死!竟是这种大罪!去年的揭榜案里涉嫌渎职的官员都是革职流放了,何况是培养枪手代考?程敛之心里着急,语气有些快:“会不会搞错了?萧正义乃是皇室远亲,这么多年一直不涉及政治。这次怎么会去搅武举那摊浑水?”
萧从瑜似笑非笑地撇了程敛之一眼:“北亭,你这急性子该改改了。这是私下无人,要是当着外人你这可是冲撞东宫了。”
程敛之一滞,就着长毛地毯坐到地上,抱膝苦笑:“我这不着急么,萧正义是我朋友。如今他被抓进诏狱,厉承恩的手段你是晓得的。我急啊!”
萧从瑜拿着一方帛卷,走到程敛之身旁坐下。“这是厉承恩送来的供词,枪手的确是正义武馆的,这点萧正义已经招认了。”
程敛之一目十行地看了,颓然地松掉帛书。
萧正义对自己安排武馆学员代考一事供认不讳,把从训练枪手到安排替考全都揽到自己身上。程敛之叫苦不迭,还是不甘心:“子诺,你也知道这厉承恩。我看定是厉严刑逼供,正义屈打成招。”
萧从瑜把玩着拇指上的白玉扳指:“哦?我怎么觉得厉承恩根本就没用刑,要是他动手,真正的幕后大头早就审出来了。”
果然,子诺也知道萧正义只是步弃棋,他想整的是萧正义背后的人。怎么也想不到萧正义会被卷进派系斗争,不忍心要那豪爽老实的朋友为他人替罪。程敛之握住萧从瑜的手,目光相对道:“你知道是谁,对不对?你只是想动那个人,对不对?如果我去诏狱劝正义供出那人,你可不可以放过他?”
萧从瑜苦笑:“北亭,你这是在求我?”
程敛之不答,只是定定看着好友,无声请求。
萧从瑜扶着几案起身,轻声一叹:“我给你写份银鹰令,你拿着它去诏狱吧。”
与此同时,贺镜南正拉着慕容的手抹眼泪。慕容六日前才产下一女,身体尚未复原。下午突遭巨变,尚在月子里的产夫形容憔悴,似是老了五岁不止。
“他前些日子每日早出晚归的,也不知道在跟什么人忙些什么。这么多年安安静静地过来了,怎么又摊上朝廷的事儿了、、、”慕容仰面倒在床上,直愣愣地盯着床架上的绢纱,喃喃自语。
贺镜南心疼好友,揩着眼泪劝:“阿容,你莫这样。敛之已经去想办法了,你可千万不能倒了啊!老小都指着你当主心骨呢~”
“造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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