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起来年头已久。想来妇人的疯病跟这条疤有关系。
“阿红,夜了,你退下吧。”
妇人自然不晓得应,又被绑走。
像滔天迷雾破了一角,白光透射进来。要人想要靠近迷雾后的真相,却被真实刺得睁不开眼。自贺镜南出现后一直困扰自己的疑问排山倒海地袭来………
父皇为什么对贺镜南那么好?一定不全然是贺镜西的关系、、、因为,贺镜西似乎都是间接讨得别人的好处。等等,那个“别人”又是谁?
谁能让父皇不讲原则地对贺家倾斜?不是之前的贺镜西,不是他。他都要小产了父皇还星夜出走,父皇去了平州,然后文清侯去世了。不,为什么不是文清侯病重,父皇赶去平州…………
“贺相公”
“九爷”
“宁王妃”
“侯府酥点”
“白衣卿士啊,老文清侯”
“奴婢要伺候世子”
“斯咏殿落地就是东宫啊”
“世子一落地就抱到宫里了”“顶那个短命鬼的名”
“双胎马虎不得”“双胎、、、”
一个惊人的念头闪现在脑海里!仿佛被人扼住咽喉,萧从瑜厉声叫道………
“不!”
“东宫?”周怀森温声跑进来。
“给本宫准备一套风帽,去回春堂走一趟。”萧从瑜哑声道,神色诡异难言。
风帽把萧从瑜整张脸隐在阴影里,整个人瘦削得可怕。努力忍住呕意,萧从瑜痛苦地闭着眼。
“瑜儿,就是帝王,也有‘求而不得’的东西啊!”
父皇,您的“求而不得”是他么?萧从瑜的嘴角勾起诡异的弧度,痛苦的泪水却点点滴落。
父皇,你爱他么?如果爱,你怎么面对贺镜西?
父皇,我有今天,只是因为我是你们的儿子?
父皇,贺镜南呢?他身上又有几分他的影子?
猜测似乎有了答案,可更多的疑问也因此出现。如果一会儿大夫证实了自己惊人的猜测,自己要怎么样面对?
孙大夫凝神屏息地替眼前神秘的贵公子把着脉,神秘人让随从在外候着,诊室里只有医患二人。
因为不知神秘人是何意图,老大夫只能谨慎道:“公子从脉像上看胎儿已经有三个月了,您看是保还是、、、”
果然是这样、、、萧从瑜的手悬在小腹上,不知要不要放下?
和贺镜西、贺镜南一样,我们果然是、、、
见老大夫知情识趣,萧从瑜冷着声音道:“这个孩子不能要,打掉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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