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朕眼皮底下杀了朕的大将军,是让朕好好看看你的本事?”耶律宏基收紧手指,少年白皙的下巴生生勒出红痕。
少年忍着疼,也不说话,只定定看着耶律宏基。
两人相视许久,耶律宏基松手,拍拍少年的脸:“太像了,你跟他太像了、、、”说着,拔?出腰间的匕首在少年左脸就是一划。
血痕想蜈蚣在少年秀美的脸上绽开,少年捂住脸,任血从指缝流出。
“大王,如今你相信清源的忠诚了么?”
少年带着北戎的军力部署图和骇人的伤疤离去,耶律宏基看着少年一人一马向南驶去,抽出剑袖里的一副绣像。
绣像上是个南华少年,身着锦绣戏服,对镜描妆,眉目如画。
残阳如血,山河如画。北戎新王暗暗发誓,江山必夺,还要美人在侧。
万寿节过后,景弘决定把女儿的定亲之事提上议程。贺镜西心中虽万分不舍,还是把女儿叫到身边探口风。
“无忧,年前叶城进贡的云衫舞衣怎么不见你穿?”贺镜西理着女儿的额发,心里酸疼。这么美好的女儿,珍视了十四年的掌珠,就这样留不住了。
“太华丽了,裙角都镶珠的。父皇和爹爹都穿得旧衣服,女儿穿那个要折寿的。再说那个可以卖好些银钱,我已经让凝碧姑姑拿出去寄卖了。”无忧调皮地吐吐舌头。
“傻丫头,莫再说‘折寿’那些瞎话!”贺镜西怜爱地拥住女儿。虽然景弘疼宠无忧到了无法无天的地步,可无忧却没有骄矜之气,早慧懂事得让人心疼。
见贺镜西强笑,无忧故意打趣道:“赵家太土财主了,连条裙子都镶金带银,弄得金光闪闪,俗不可耐。那种人家就是再有钱,也不能和武淩门阀比的。”
贺镜西气笑:“你说赵家爆发,你父皇还想让你做他家媳妇呢。”
无忧一愣,很快俏脸通红:“啊呀,爹爹,您说什么啊!无忧一辈子不嫁人的,要陪在您和父皇身边!”三年前贺镜西说要在无忧婚后离宫,无忧一直记到如今。这些年两位父亲情深日笃,贺镜西自然不会离宫。可无忧却是发了终身不嫁的“宏愿”的,总不能叫她食言而肥吧。。。
贺镜西搂着女儿:“从前的傻话忘了罢,贺年的奏表里赵城主已经向你父皇求亲了。十四年我和你父皇北巡时在叶城见过赵氏公子,就是、、、唉,就是你未来的驸马。”
无忧挣开贺镜西,一双大眼睛里已含了泪水:“这不是真的、、、父皇不舍得嫁无忧的、、、叶城,那么远、、、”
贺镜西心里一疼,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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