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想把大军拖在宁边。内陆大旱,军粮堪忧。耶律宏基是想把南华活活拖垮啊!”
贺镜西垂眼把玩着指尖的玉戒,景弘思考时也常有这个动作。
“办不到!”贺镜西冷冷道“想拖垮我们?哼,以为南华像他蛮夷之地靠天吃饭?待本殿写下手令,着户部徐谦去皇都粮仓调去年的新粮。再令旱情轻缓之地做好秋季的收粮准备,能手多少是多少,管好当地供给不必向皇都粮仓贡米了。”贺镜西朝斌笔太监一气吩咐下去,接见了一上午的官员。已有身孕的他不能像从前那样牙咬工作一天,呼了口气。转了语气对杜寻道:“绍卿多年不曾问政,对军事兵法多有荒疏,往后还望杜师兄多多指教。”
杜寻是讲武堂高贺镜西两届的师兄,只是当年师弟如今是监国帝卿,自己的顶头上司。贺镜西放低姿态以师兄相称,点明不忘往日交情。让杜寻感动惶恐,直口称不敢,内心越发对贺镜西死心塌地。
杜寻走后,贺镜西伸了个懒腰解乏。银盏端来一个汤盅:“主子,进点儿紫笋银鱼羹吧。”
不提还好,一提起汤水吃食贺镜西就泛起恶心来。皱眉摆摆手:“没胃口,一会儿喝汤药就够我受的了。”
银盏苦着一张娃娃脸装可怜:“主子,您从小朝忙到现在。就是您不饿,小皇子也饿了呀。银盏求求您了,为了小皇子,您多少用点吧。卓医正也说了,药补毕竟不如食补。”
许是想到同龄的女儿,贺镜西无奈妥协:“小丫头嘴皮儿比洗翠还快!一口一个‘卓医正’,干脆把你指给他得了,我落得清净!”
“主子~”银盏见贺镜西端过银鱼羹蹙眉一口一口吃着,心里高兴,俏脸上尽是欢喜。
鲜美的银鱼羹,贺镜西吃了有两刻钟的功?夫。最后还是吐得直翻眼。
擦了嘴,贺镜西习惯性地摸了摸小腹。不知是心理作用还是怎样,贺镜西觉得小腹凸起了些。方才的恶心劲儿还没下去,心里却是欢喜欣慰。
“安王用过午膳了么?”
“回主子,殿下在斯咏殿陪东宫用的饭。”
监国理政后,贺镜西无暇顾及长乐的教导。长乐和萧从瑜倒是亲近,自发自愿去了斯咏殿。每天学了新东西都不忘在贺镜西跟前一番卖好,还一口一句“太子哥哥”怎样怎样。贺镜西笑个不住,把儿子抱到怀里:“乐儿喜欢太子哥哥、喜欢皇姐,那喜不喜欢弟弟妹妹?”
长乐想也不想就点头:“喜欢的!乐儿要给弟弟穿裙子!”
“、、、”
想到昨夜长乐的童言无忌,贺镜西又笑起来。国事烦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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