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作战运输线又长,耗在宁边对国内拖耗极大。一定要主动出击!可进攻平津绝非易事,大军行军过去就得一日。兵临城下都疲惫不堪了,还不是白白送给北戎人打?!绕过城墙,从后面打?也不行,册戎山脉是天然屏障,平津依山而建。也行不通。。。
景弘把表示平津的那面红旗拔?了又?插,插?了又?拔(好邪?恶滴动作……)
部将们争执的声音简直要掀了大帐,景弘踱步到帐前,莫名其妙来了句:“日前武淩来信,夏末的几场及时雨解了内陆旱情。”
众将愣住,想听今上高见。
“武淩、洪都,连旱情最严重的蜀州也下了大雨,东海上更是风暴连连。你们说,这算不算好雨?”
得知旱情缓解,武将们松下一口气。
不知是谁开了句玩笑:“那是今上有位好驸马,赵驸马不正是那‘好雨知时节’么?”
景弘也笑,但显然不欲多谈远在叶城的新女婿。而是走到沙盘前,从东海画了条线,直直连到侧戎山脉的东侧。
“陆路行不通,就从海上打过去么?云坡,你意下如何?”
七月十五是盂兰盆节,家家户户都会放河灯怀念先人。
是夜,贺镜西、萧从瑜来到御沟,放了几盏自制的河灯。萧从瑜已经大腹便便,起坐都笨拙迟缓起来。
萧从瑜扶着白玉栏杆缓缓站起:“帝卿,这御沟通向淩江,也连着运河罢?”
贺镜西无声点头,河灯盏盏,寄托着生者对古人的爱与思念。
“爹、爹爹他会收到么?”自己将有子女,才知父母不易。怀孕至今,萧从瑜心中对贺言越发敬慕,然而斯人已去,儿女的悔恨、感恩只有小小河灯可寄与了。
贺镜西突然抬头看了萧从瑜一样,眼中几丝考量、酸楚。但很快,贺镜西淡淡笑了:“嗯,他会知道。”父亲如果知道你的感恩、怀念,一定会非常高兴。
萧从瑜回以一笑,各占风华的两人并肩而立,看河灯远去。
“回吧,夜深了。”贺镜西见萧从瑜不露声色地揉着后腰,出声提议。
“嗯~”乘贺镜西转身,萧从瑜合掌对月许下心愿:“保佑父皇他们早日归来,保佑哥哥顺利生产!”
“阿南,夜深了,去休息吧。”程府后院中,孔明灯缓缓上升。程夫人怜惜地看了眼已近临盆的儿媳,温声道。
“娘,您也去歇息吧,我扶您。”贺镜南一手托着腹底,一手搀着程夫人。
程夫人摆摆手:“好孩子,都快到日子了,别逞强,快回去歇着。娘,还有话想对你公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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