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日里谪仙般的人如今这般凄惨。小时候带过萧从瑜的嬷嬷尚不说,就是卓逸然心里都暗叹东宫可叹可敬。
“殿下,且忍忍。头胎都是都是这样的,您已经算快的啦。当年帝卿生长公主听说磨了一天一夜哦!”嬷嬷细声细气地哄着萧从瑜,仿佛跟前的产夫还是当年玉雪可爱的小殿下。
贺镜西气萧从瑜不顾惜自己的身体,卓逸然到后除了萧从瑜的亵裤。贺镜西不好在留在寝殿内,在中堂生了会闷气,赶回南书房了。
一上午频频出错,贺镜西抚额长叹。草草用了午膳,吩咐重华宫的小厨房把贺镜东带来的老参炖了带去斯咏殿。
产口开了五指后,老嬷嬷就一左一右得掰?开萧从瑜的腿根,产口的胀痛更加敏?感。汗水、泪水糊得眼睛都睁不开,萧从瑜死咬着口中的布巾吭都不吭一声。直直地挺身用力,再力竭倒下。如此往复,每一次用力似乎都徒劳了。胎头卡在骨盆处一出一进,萧从瑜内心绝望地嘶喊:宝宝,爹爹错了!但是爹爹真的没有别的办法了!宝宝,别再折磨爹爹了!
贺镜西走进生产的内殿,除了嬷嬷的鼓劲声和卓逸然低低地指挥,根本听不到产夫的声音。心里一急,也想不到之前的尴尬。贺镜西捧着肚子快步走进去,看到双腿大开的萧从瑜松下一口气。
把参汤交给小石头,贺镜西走上前看了看,低声问卓逸然:“怎么样?”
卓逸然也不看贺镜西,一心观察着产口的情况:“孕期补得太好,胎头过大,殿下的产口一直不得扩张。因此颇有些艰难。”
“要保大小无事。”贺镜西小声却坚定。
卓逸然用棉巾擦拭着产口的羊水:“一定的。”
贺镜西宽慰地点点头,却被萧从瑜手里紧拽的事物吸引。
产夫青筋暴起的手里紧紧握着一块玉佩,贺镜西觉得眼熟,仔细想想似乎是程倾涵贴身带着的那块。
心里一叹,有了孩子,那两人之间的牵绊更深了罢。
贺镜西身子沉重不能久站,也不放心离开,便倚在贵妃榻上静静地等消息。
突然一直沉默的萧从瑜尖叫出声“云坡!”贺镜西吓得飞快起身,动作疾速完全不似一个挺腹的孕夫。
“殿下,最后使把力!孩子的头已经出来了!”
萧从瑜觉得后面简直要裂开了,心肺都木得吸不进空气。
握紧手中的玉佩,感觉到云纹深深刻进自己的手心。萧从瑜深吸一口气,重重向下用完自己最后的气力。
婴孩洪亮的啼哭声让众人的心落到肚子里,萧从瑜喘了口气便昏了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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