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盆了,此时在偏殿生产。”只是,他不愿配合,情况凶险。
“唔~扶朕去偏殿、、、”景弘扶着萧从瑜起身,可全身却一点儿力气也没有。
无力地倒在萧从瑜怀里,景弘恨恨地捶了捶龙榻。
全身乏力绵软,胸前的伤口灼烧般的疼痛。可一想到那人在产床上辗转挣扎,景弘闭眼提了口气生生借着萧从瑜的力道坐了起来。
长长吐出一口气,吸进的空气却像利刃搅动着肺部的血脉。
“止痛药,多加些罂?粟。”景弘闭眼吩咐,烈火烹油般的止痛之法只会让之后的情况更糟糕。而眼下却顾不得那多,今日他一定要陪着他的绍卿。
“父皇!”萧从瑜一脸惊痛。
景弘只是摆手,心意决绝。
偏殿里一派纷忙,贺镜西破水多时,胎儿已完全移至下腹。贺镜西痛得死去活来,几度昏迷,却不愿意使力分娩。
被连灌几碗参汤,舌下压着参片。贺镜西再一次清醒过来,发现双腿被左右按住,上腹渐瘪,下腹惊人地鼓胀。
腹中的羊水已经很少了,他甚至可以清晰看到孩子的动作。
“帝卿,求您了。用力吧,再撑下去皇嗣就危险了。”埋在贺镜西腿间的卓逸然警醒地觉察到产夫的小腿打了个颤,知道贺镜西又清醒过来,再次劝说。
贺镜西失神地望着锦帐上的龙凤
99、黄泉碧落 。。。
呈祥,任胎儿横冲直撞地找着出口,将自己的学口胀得碎裂。
顾太后亲自坐镇产房,命人将长乐带来。
长乐哭得满头是汗地跌到产床前,哭得凄惨可怜:“爹爹,呜呜呜,爹爹,您怎么了?”
银盏在长乐耳边轻声教着,长乐哭得直打嗝却一字不漏地学着:“爹爹,您用力啊!小皇弟要出来,他想当爹爹的好宝宝!呜呜呜,爹爹,别不要长乐!!呜呜,长乐会乖,长乐和小皇弟相亲相爱!将来孝敬爹爹!长乐和小皇弟是爹爹好宝宝!呜呜呜、、、”
贺镜西不是没有听儿子的哭喊,心痛得都要碎了,只是无奈。
贺镜西朝长乐伸出手:“乐儿,到爹爹这来。”
长乐苦着爬过去,贺镜西身上汗得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湿透的中衣下胎腹纤毫毕现,贺镜西挣扎着往床边挪了挪,一番动作引来胎儿剧烈下移。贺镜西痛得说不全话,只是不住流泪说着“对不起”。
看着纯真无邪的儿子,贺镜西想到自己现下狼狈不堪,□的血汗污浊指不定会吓到孩子。便颤声吩咐银盏把长乐抱走。
疼痛仿佛没有休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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