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每一次,他都仿佛撞在他心里,要逼来他久违的热情,导出他积蓄的泪水,加上在背上慌乱却滚烫的吻,皮肤上留下的灼热痕迹,每一点每一滴,都昭示着同样的真相,他珍惜他,如同他珍视他一样。
同样无人替代,避无可避。
这是第一次,不用手的帮忙,那白浊的欲望很快便喷出来,孟拿腿一软,便被那健壮的手臂适时揽紧。孟劳双手如锁,紧紧扣住他的身体,似虔诚的信徒,以膜拜的感觉亲吻抽送。
孟拿心头如有重物落地,放心地把身体交给他处理,孟劳没有让他失望,见他瘫软下来,急得手足无措,紧抱着他疯狂地进攻几下,一泄如注。
感觉到体内渐渐软下来的性器,孟拿突然有些恍惚,即使他缴械投降,那人总不肯放过他,非要把他弄到受不了求饶或者直接昏过去,仿佛这样才能证明他的强悍。那人却不知道,他从小就恨极了求人,每一次开口求饶,都让他恨不能杀了自己。
该还的终于还清,他已经不欠那人什么,并且可以永世不相见。他心头一轻,泪终于落了下来。
意识模糊间,有双粗糙的手掌,在他脸上身上一遍遍抚摸,似乎,还有从未有过的轻吻,落在他的眉头唇上。
他仍然紧紧抱着那粗壮的手臂,梦里,笑得粲然。
第五章
山中无甲子,世上已千年。
孟劳和孟拿,这个特异的结合,成了书院独特的风景,和孟教习的勤快一样,孟夫子的懒人人皆知,全书院的夫子学生甚至寺里的僧人都知道,“孟劳家的阿懒”能坐着绝不站着,能躺下绝不坐着,有孟劳在绝不走路,更遑论泡茶做饭洗衣打扫卫生这些重活。
“我家阿懒很勤快,昨天晚上还给我捶背!”孟劳笑得和他头上的紫薇花一样。天热了,睡觉的时候他家阿懒可真辛苦,每次脸上都汗涔涔的。晚上山里凉,倒还没什么影响,白天可就惨了,每天中午休息时他都要守他一会,为他摇蒲扇,让他睡得安稳。
夫子们面面相觑,窃笑不已,说孟劳为阿懒捶背没人不信,可反过来就没人能信了。一向谨严的钱夫子也从一本砖头厚的书里抬起头来,捻须笑道:“捶了几下?”
孟劳嘿嘿直笑,得意洋洋地比出两根指头,“两下!”
夫子们笑得跌了一地,连钱夫子手里的书也落到腿上,连连摇头,“你家阿懒还真是勤快!”
孟劳还想借此机会纠正大家对他家阿懒的偏见,刚一张嘴,一个拳头准备无误打来,他连忙捉住,凑到他面前笑吟吟道:“醒了吗,要不要喝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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