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令她难免有些失望的是,晚餐时她并没坐在艾尔德里勋爵身边,而是在对面,她由另外一个十分英俊的年轻人带去了餐桌,他是姓什么的来着?好像是麦克费登?苏格兰人与Ai尔兰人里有一大堆姓麦克什么的,真是让人记得头疼。这位麦克费登先生早年曾在军队服役,直到父亲去世,就退伍回家管理地产了。
至于她为什么会知道得这么清楚,纯粹是因为在她外婆这位nV主人的C纵下,她几乎一直在跟他说话,而他非常健谈。他跟她说了一大堆事情,说他当年在军队服役都有些什么经历,以及他回家安心做地主之后都遇见过一些什么麻烦,一边说还一边忍不住感叹,有时候他可真宁愿回到军队,那样他只需要听从上级的号令办事。
在他绘声绘sE地谈论一些他曾经遇到的窘境时,她被他逗得笑个不停。
“我其实和你一样。”他忽然说。
薇洛愣了愣,问他:“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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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父亲是苏格兰人,但我的母亲却是英格兰人,我也是一个南北产物。”他解释道,“他们的思想不太一样,导致我在遇见问题时也经常有些割裂,不知道应该用哪一种解决办法。”
薇洛道:“我想南方人想问题总是更看重利益,北方人则是要纯粹多了。”
“我们好像确实挺纯粹的。”这个苏格兰人道,“所以也总是需要控制脾气,不能始终如一的容易被激怒,就像我们那总是在打仗的老祖宗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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