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第二个节目即将开始。
四个成年男性一人一角把笼子搬到舞台中央,黑色的铁笼里,一个被蒙住双眼的女人跪在其中,脸上佩戴了口球,正乖顺地等待Dom的到来。
什么意思?谢问深猛地转头寻找扬东的身影,节目单上不是说好只有绳艺、spanking?
扬东不知道去哪了,他低头看着笼子里的女性Sub,脑海里不自觉地浮现出他以前的经历。刚接触BDSM的他兴致尚高,决心从零开始学习做一个好Sub,把理论和实践相结合。他知道,他需要对Dom进行全身心的交付,可真正开始游戏,听从命令远比他想象的困难。一开始是有趣的,他认真跟随Dom的节奏学习跪姿,认识每一种道具,在每一次回话中回应主人。学生时代的优绩主义让他对自己的行为有严格要求,力求在BDSM游戏中做到最完美。可由于是新手,免不了会犯错,他遇到一个让他无比煎熬的惩罚——罚跪三十分钟。
跪了五分钟左右,他的思维变得涣散,聚焦在地毯上的眼神也逐渐失去焦点,根本没有办法集中注意力。他的心里很不安,想悄悄活动一下手腕,但考虑到可能面临的惩罚,他强制自己又跪了十分钟,在这期间好似有万蚁噬心,令他全身烦躁。二十分钟过去,他的跪姿已经接近崩溃,光从表面来看还算跪得笔直,但稍微绕到背后看他在蜷曲和伸直状态下不断变换的手指就能知道,他已经要到极限了。
在上课的时候,他会通过交换二郎腿的交叠姿势缓解多动的欲望,然而在这个房间里,他的行为必须严格遵循主人的意愿。“停!”他很想大声叫停,用ADHD的确诊病例换取中断和理解,就像给学校递交作业延期的申请,这是完全合理的。然而他并不能,他没有事先沟通过他的注意力不集中问题,并且这似乎不能作为逃避的借口,因为长时间保持一个姿势导致分心是一个人类共通的问题,他拿ADHD作为取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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