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一出,一阵大笑久久不休,虽知他从刚刚在堤岸旁就一直忍到现在,不过倒是有这么好笑吗?
“有这么好笑吗?毕竟他是你家主子,这样幸灾乐祸不好吧。”
孟政止不住笑意喘道:“不是....萧...萧公子,我自小跟了主人,主人一直是才智卓绝清逸潇洒彪悍不羁,可是每回一碰上公子你,主人就变了个样,若不是亲眼看到,说出去真的西楚全国上下打死都没人信。”
当年自逃出教内,我无处可去,又暂不想回宫中,只好当回萧遥浪迹天涯游历,行至西楚国,正遇亲王厉之仪糟江湖中人毒手郎君下毒暗算,痛苦难当,命在旦夕,群医却束手无策,于是悬赏黄金万两能解其毒,因为同道,我好奇就竟是何种奇毒也是无法可解的,于是撕了榜示应赏。
入王府见厉之仪,我仔细端详竟也无法找出他究办身中何毒,厉之仪这养尊处优的王爷居然一个劲的骂我是庸医,明明疼到冷汗直冒倒还精神奕奕的差点没把全天下的大夫全给骂遍,我见他颈部血脉竟随着气息一浅一黯的闪着异常肤色,多年前师傅曾这样对付一个教内罪大恶极的叛徒,那是下毒没错,可不是一般的毒,而是蛊毒,用一般药方当然解不了。
我看他骂我骂得头头是道,痛极攻心还撑得了好些时辰暴跳如雷的,也算是个人物,便医了他,不过条件是我不要万两赏金,我要日后他应允我三个要求。
藉医治之名,我也暂且栖身于厉之仪府内,我第一个要求是一个月内,他的饮食全要经我出手他才可食。
其实这个条件一半是为了医治之便,厉之仪蛊毒并不是单纯一味药可解,蛊依附他气血而存,若要除之,必要断其依赖根源,于是我每天给厉之仪吃各式各样或轻或重毒物,以毒攻毒,以致他数日又吐又泻,百般不适。
最后他干脆什么都不吃每日仅饮庭外那道清泉水,却仍还是足足被我毒满了一个月,厉之仪蛊毒治好了,但是却视我是比蛊更要命的毒蛇猛兽,避之惟恐不及把我请走。
把厉之仪那个过份爱笑幸灾乐祸的随从请走,斗室之内终于得回一方清静,我掩上门闩好,对着背后梁上红衣人影说道:“来多久了?”
红影翩然翻飞落下,静静道:“不久。”
省去无谓寒暄,我开门见山:“我托你打听的事,有下落了吗?”
无欲顿了下,缓缓道:“前朝东陵国君与皇室一干人等,在北擎接手一月有余便全数被秘密处死,无一幸存,但数十日前又意外被追谥为东陵王,重新厚葬,陵园就在...”
我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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