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上几分,烈焯倒是心情好极哼着小曲与靖丹对奕,从昨天到现在仍是一头雾水的孟政闲着没事,只好拿着抹布猛擦的同一角桌子,满腹疑惑的东瞧西看其它人。
思绪偶然一兜,我突然失笑。
靖丹眼尖的瞧见我步入,荡出浅浅笑意向我走来:“怎么了,一起来就古古怪怪的笑什么呢?”
“只是忽然想到这屋里除了厉之仪主从外,一屋子都是朝庭通缉的人,一个私自离宫的太监一个将军擅离职守的再加一个公然抗旨的王爷,你说这加加一共也是上万两的赏金啊。”我很是惋惜叹道。
靖丹只是赏了我记不小的爆栗,佯怒轻斥:“敢情你眼里我们都成一张张白花花的晃眼银票了。”
“真正数目大的银票在那呢,值钱的小鬼头一个可抵了我们一屋子的人了。”烈焯插话,眼角不着痕的往厉之仪的方向飘去。
厉之仪猛地立起身,脸上苍白血色尽褪,紧咬的嘴唇似乎就要渗出血来,右手握拳里不知捉的什么黄纸,颤颤双肩抖动不止,倏然一个延手,把物作上拋,抽剑白花剑花几划,舞出一片碎黄飞空,愤愤离去。
“这怎么回事,烈焯。”我与厉之仪相处这对日子,朝夕相对,却从没见过他这般神态。
“有什么事,不就是西楚发出皇榜悬赏遭歹徒绑架,下落成谜的厉之仪,提供下落可信者,赏金五万两银。”
“绑架,他被谁绑了怎么我不知道。”我疑道。
“我跟靖丹都是昨个才找到这来,绑架他的还能有谁,当然是你啊。”烈焯理所当然的说道。
我苦笑,这下我又成了绑架西楚王爷的歹人了吗。
奈何天 第二十七章
靖丹烈焯来到数日,众聚吃喝玩乐,厉之仪古古怪怪闷了两天躲在房里,又恢复原来的活宝样,大家说说笑笑倒也相安无事。
我虽曾旁敲侧击问过厉之仪与孟政,无奈厉之仪平时口无遮栏,但这回口风却是紧的很,打死不透半点消息,他既不愿,我也不便再勉强。
夜已三更,我回了房,方才坐上床褟,准备入寝吹灭烛火,夏夜无风,墙上灯影却微微一抖,我一回旋起身,夺门而出,门前廊道皆无人影,再往前探,烈焯昂然而立院前古菘旁,弦月渐斜,银光蔽体。
“有事?”我先打破沉闷。
烈焯双眼若有似无的往我脸上几瞟,薄唇一抿:“有是有,不过其实也不关我事,我只是看不过眼你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
很是无辜的一撇嘴,我表面依旧淡笑不语
见我装傻,烈焯倒是没什么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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