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锦屏人忒看的这韶光贱....”
繁花落尽是虚无,玉树琼枝都能化作软烟轻署,人生南柯,世间还能有什么纠葛不能斩断。
奈何天 第二十九章
举剑,直落刺下,一剑,没有花巧,无招无式,又再举剑,这样同一个动作,我从天幕绒黑练到了天明。
一次次的挥剑破空,每一个动作每一剑,使尽全身精气力,当所有剑招都已详细的刻在脑海,所要熟悉的只让自己再沉入于剑,所有俗务杂念都随着大量汗水流出体内,身心皆疲,脑中累的一片空白,什么也想不了,嗅觉触觉感觉知觉一切的感觉也累的困钝,神智昏茫,天地彷佛只剩下人与剑,人与剑啊...只有手上的剑是真实的,剑风撕裂空气的声音是响着的,
人呢....已忘我,无.我。
“没见过练剑练得像你这样不要命的,除了每日将近三个时辰,在半夜趁大家都睡下后又溜出来练到天亮,在他们起身前再不知不觉的跑回去,这样小心翼翼的,不累吗?”
看着从树影中缓缓走出的人,除了累,我的头也开始痛,而且是很痛很痛。
插剑回鞘,一旋身“你都察觉了,看来我还不够小心。”
“为了什么,与任沧海一战之约?”
“烈焯,有没有跟你说过,太聪明的人是会惹人厌的。”
“那想必你一定很讨厌我。”
“我可没这么说。”
“你可以直说没关系,反正我也挺讨厌你这种人的。”
“喔,我那里惹你讨厌了。”
“我第一眼看见你就讨厌。”
我一翻白眼,忽觉这样的对话实在是无聊透顶,毫无意义,索性不再搭理,他讨厌我,我见着他还头痛眼刺呢。
走没几步,身后传来汲水声溅溅,奇怪的回头一望,原来烈焯正蹲在溪旁,以手为皿,捧起一把溪水饮着,良久,他仍是大口大口灌着水,丝毫没有停歇的意思,不像为了止渴而喝,倒像是不得不喝似的拼命灌水。
这几天来,烈焯每日似乎都要喝上快半缸的水,虽表面一切正常,气色也好的很,说是生病中毒倒也不像,可这样大量的喝水太不正常...有古怪,我看着烈焯的背影,若有所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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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遥,你真的会看吗,可别又蒙我,你这人十句话有九句不能信的.....烈娘...烈焯你也过来一起看看嘛。”厉之仪大概忆起上次祸从口出,叫烈焯娘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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