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萧遥啊萧遥你莫再自视太高,生灵涂炭血流成河又与你何干,你又有什么能力去改变已成定数的结局。
腾耀予我四日光景,这四日就让我暂时放下一切恩怨情仇爱恨痴癫,不是东陵亡国之君,不是北擎宫中太监,不是魔教教主,此刻萧遥不过是一旅居的落魄江湖客,没了这一身众多名份高超武艺,且让我当当一文不值的平常人。
与站在不远处的沧海错身而过时,我没有看他一眼,没有半句交谈,我萧遥谁都不是,那他任沧海又是谁,从此我不看不听不理不管,自是不再对任何人心软在意。
我毫无目的地的乱走乱逛,饿了就吃累了就睡,身上的银两没了就餐风露宿,打打野雁野鸭为食,以天为被地为床,身上脏了腻了就找处水井打水梳洗,找到小河便整身濯入水里淋个畅快。
我知道除了一直跟在我身后保持三尺之遥的沧海外,还有那日守在客栈候我的五名大汉暗中尾随,我过的这般穷困潦倒的日子,自也是累着他们与我一起刻苦渡日,多多少少也是是小小报复心态,腾耀派来监视我的人马,我故意也不让他们太好受。
走在城中我这不修边幅的样子,惹得路过众人纷纷蹙眉投以白眼,更有甚者身娇肉贵的纨固子弟千金小姐远远见我就绕道而行,连靠我太近都嫌污了他们的身份,我看着他们避我如牛鬼蛇神的模样,更是乐不可支的哈哈大笑,常引得路人侧目。
从那日起我再也未正眼看沧海一眼,他被我一掌断了三肋后完全未疗伤休养,便一直跟我东奔西走到现在两日有余,应是动辄得咎的伤势他却还是硬撑着这样跟着我,脸上从无半丝痛楚神色。
在放肆大笑的同时,从微弯的眼角里我看见了他痛苦的神情,彷佛我是在做了什么伤害他的事,不知怎么的,我瞥见他眼里的哀痛凄楚,却有一丝宽慰,像是自残忍无比的真相揭露后内心被狠狠剖开的伤口,那道血淋淋的口子,终于得有一瞬的舒缓止血。
被人伤害的多了,如今竟从折磨他人身上才能求得一丝平静,折磨他,我心焉能不痛,只是伤的多了,自然就习惯了痛,痛的多了,也就麻痹了知觉。
秋雨潇潇,子规泣血般的悲啼伴着淅淅沥声,更添烟雨凄迷,路上行人粉粉躲进了雨篷伞下,偌大宽广的街道上只有我徜徉雨中怡然自得,不顾底下的两脚泥泞,我仰起了脸让雨水尽情的刷洗我脸上的脏污,又是宛如新生的一张脸。
“唉呀,小伙子你怎么呆呆站在这淋雨,这雨这么寒,你当心着凉啊”转头一看,是一穿著农家蓑衣的负薪老叟,有些责怪的看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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