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的踪迹至今已过了八日,行军也到了边境不到百里之处,现已打桩扎下营阵,陛下虽是内伤不轻,经诊治也已无大碍,在昨个就醒了,详细的情况就是这些了。“
骞泉不急不缓的徐徐道完,又微微昂首,极有礼貌的扬起嘴角:”怎么大人还有要问的吗”
我无声的嗤笑下,轻轻摇头,这骞泉虽只是初见,倒也是瞧得出是个精明人。
休养了两日,本已无大碍的身子已是好的差不多了,也不知是否那骞泉日日强逼着我喝的鹿血汤真是起了功效,我的精神竟是比那日风雪中受冻前更好上了许多。
虽说我如今不过是腾耀手下一只棋子,但棋子归棋子,地位倒还举足轻重,毕竟这泱泱西楚现今可是挂着我萧某人的名字,施朱等官员这两日倒都是来慰问探望了一回。
南平虽是军务缠身也是趁空隙来过了几次,言谈之间自是些关怀之词,说了说腾耀的情况,早知腾耀无事我也不再关注,只是探问靖丹,南平只说了声不知情,倒也不知是真不知情还是推托之词,反正靖丹的消息自他身上兴许是问不出什么。
我话锋一转又问到了烈焯的下落,说到这南平倒是愿意说了,那日他们凭炊烟找着了情况不妙的我与腾耀,原来那时受伤不轻的腾耀竟还晚昏了我一步,见着了南平交代大军仍照原定速度南行后才昏了过去,南平等人全慌了手脚,急忙把我们带回了营中,自然无暇再去寻烈焯,腾耀日前醒来,就派人一小队人再去追回烈焯,至于后续,现今只是静待消息。
一日趁着早醒随伺的卫兵正瞌睡好梦,骞泉也尚未来探,我搭了件袍子溜出帐外,天候只是料峭,不至大寒。
远眺,举目一片洁白,深谷坦原皆覆上了一层雪色,再抬头,朗朗天际,幽岫蓄云,也是雪白,这才绛雪过了没多久,怎么这已是江南的隆冬之象。
林花谢了春红,虽是韶光匆匆,朝来寒雨晚来风,梦里忆中的江淮纵使花枯草萎,凄冷之余尚有几分艳丽之美,而偏境之下,万象只得消弥于这铺天盖地的苍茫。
今日又逢五日了,我朝北伫候,终于是等到来了信息,抓下摇金,解开脚环里掏出字条,厉之仪只有一切顺利寥寥数字,他还是真的要对我冷漠彻底,写都写来了,也不会多写些近况...我轻叹一声。
从袖中掏出事先预好的便签重塞入它脚环扣好,再朝北放回摇金,看来当初让摇金跟在身边试多灵丹妙药成了不骇寒暑的体质也真是误打误撞的派上用场了。
不过厉之仪也当真是个心肠再好不过了的人,那日我亲手抑或间接杀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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