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少淫水到陈淮身上。
“啊啊啊!主人……林叶是主人的母狗,要给主人生孩子……嗯!啊……母狗的骚穴要变成主人的形状了,啊啊啊!主人的鸡吧好棒……”
可能是因为天生就是贱种,林叶在被操的时候很喜欢发骚,总是会想各种骚话来挑逗对方。以至于其他公狗乃至母狗都嫉妒他,嫉妒他每年的考核都能得到二爷的夸奖,常常被评为“天生贱种”“最佳公狗”,甚至在后来公狗队里有狗开始看网络的时候,什么“天不生林叶,淫道万古如长夜”之类的话就传起来了,他们还管他叫“犬皇”。后来被二爷知道了,还恶趣味地给他们几条公狗封了什么“淫相”“浪荡大将军”“鞋部尚书”“圣水大夫”之类的称号。
“我问你几个问题,”陈淮双手揉捏着林叶的屁股,突然开口道,“这期间不准停,知道吗?”
“是,主人!啊啊,请主人……提问,公狗一定,嗯啊!知无不言!”
“嗯……你是二爷从哪儿弄来的?”
“报告主人,呃啊……公狗不知道,公狗,呃嗯!从记事起就已经在二爷手下了。”
“嗯,那你,几岁开始被二爷调教?”
“报告,嗯嗯……主人,公狗从小就一直,啊啊!被灌输奴隶思想,啊!在十五岁开始进行身体,身体调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