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也可以凭借高超的“舌技”弄得人欲仙欲死;
那张英气十足轮廓分明的脸,却总是挂着醉生梦死的惫懒,眉目流转间是雌雄莫辨的风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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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之,冷铭是真的挺招女人喜欢的,只要不想和他做彼此的唯一,相处起来极为愉快。和离后这几年他近乎是“以嫖养嫖”:自己去服侍富家女和喜欢收集俊男的魔教女子,赚来的钱在兜里揣不住几天就又去青楼花给了别的漂亮女子。
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派去跟踪的人看了一次他裤里的生殖器就知道此人已然患上了花柳病。
听了报告的冷丝羽差点气厥过去,既是暗恨冷铭不爱惜自己的身体,又在内心深处不爽他竟与那么多不同的人欢好过。于是立即下令将冷铭绑回了人迹罕至的寝宫,又购置了许多治疗花柳病的医书药方和治疗器械,幸好是办事的人足够靠谱口风严,这才没什么惊掉人下巴的流言传出去。
而此时此刻,冷丝羽斜躺在寝宫的软榻上认真地检查着上个季度的账本,干燥的纸张在翻动间发出微弱的脆响。
男人压抑着什么的声音突兀地在又空又大的宫殿里响起,甚至还带着些许的回声:“差不多……就行了吧?”
冷丝羽挑了挑眉毛,漫不经心地抬眼看向双手被反捆在椅背上的冷铭,艳丽的唇勾着浅笑,有些残忍地,又带着撒娇的口吻说:“大夫可是交代过的,这药棒插在其中,至少得有半个时辰才有效果,这才一盏茶呢,你听话一点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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