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何求情的人一律是同罪论处。只有颜傅一人,在淡蓝色的官袍下握紧了拳头,想找机会为礼国监开脱。
“你们的耳朵都长来干什麽的?”景非鸾冷冷地扫了殿下那些瑟瑟发抖的臣子,说道:“孤应该不只一次说过,管好你们自己的事就行了,下次再胆敢犯上者,一律全家抄斩。”
“都听清孤的话了麽?”景非鸾问。
“回殿下,臣等听清了。”满堂大臣立刻附和道,见到景非鸾摆手,便都一一起身。
颜傅再也按捺不住,跨出了行列一步,正准备开口为礼国监求情。
“颜卿家,听说你的官邸已经建好了?”景非鸾抢先问。
“回殿下,已经建好了。”颜傅只能先回答,又道:“殿下……”
景非鸾截断他的话:“那甚好,近日孤在宫中深感烦闷,正打算出去走走,不知颜爱卿可会欢迎孤到府上作客?”
“这……”颜傅在心里暗暗叫苦,但见君王和满朝大臣都看著他,只能改口说道:“殿下愿意亲身光临寒舍,是臣的荣幸。”
“退朝。”太监那尖尖细细的嗓音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