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臣的名讳,岂不是折煞微臣了。”
景非鸾笑著站起身,扯著他的手臂将颜傅拉到座位旁,在按住他的肩膀压到椅子上,力道虽然小却不容拒绝。
“瞧你说的是什麽话,孤进门时便说了,今日是以友人的身份拜访,既然是大家都是朋友,颜傅当然也可以直接唤孤的名讳。”景非鸾笑著说。
颜傅一听急忙起身,却不料又被他扯住袖口,只能说:“殿下,臣不敢如此放肆。”
景非鸾倒也不向以往般继续跟他纠缠,拿过炎毅递上的酒,才不慌不忙地道:“炎毅,你带他们下去吧,孤想和颜傅两人好好对酌一番。”
炎毅依然面无表情的点头,带上了四个侍卫走出厅堂,景非鸾又在他们身後道:“没有孤的旨意,任何人不许擅自进来打扰。”
厅堂的大门被徐徐合上,景非鸾看著身旁的人一副有苦叫不出模样,忍不住勾起了嘴角,他第一次感觉到身为君王还是有点好处。炎毅带著几个牛高马壮侍卫往门外一站,原本聚在院子里看热闹的下人顿时一哄而散,只能怪他们身上的煞气太重,平常人哪里会愿意靠近。
“现在只剩孤和你两个人了……”景非鸾故意用低沈的声音说,看著颜傅冷汗都快冒出来,他忽然转变了表情戏谑地道:“快吃吧,菜都凉了。”
被他一惊一乍地吓唬,颜傅拿起筷子才知道,自己的手心竟不知不觉冒出了许多汗。他垂著头目不斜视地扒著饭,连菜也不怎麽夹,仿佛形同嚼蜡,而景非鸾却自在得多,不时帮他添一两下菜,又有一搭没一搭地说著话。
“这是水之国进贡的葡萄酒,据说需要花十年时间以上酿造,每年的产量不过是数百坛,颜傅你试试合不合口味。”景非鸾说。
宝红色的液体徐徐淌入白玉杯中,霎时,浓郁的酒香和葡萄的芬芳挥散开来,景非鸾端起杯子放在鼻下闻了闻,然後优雅地抿了一小口。无论从成色或是气味来判断,前眼确实是难得一见的美酒,颜傅也端起酒来一饮而尽。
“果然是琼浆玉液。”颜傅由衷赞叹道,闭起眼片刻念:“秋夜凉风花飞扬,独饮江南红酒香。”
景非鸾特意带酒来一是为了投其所好,二也算得上别有用心,但见能到他如此安逸的表情还是真意外收获。
不由地应道:“有酒那怕秋夜凉,花飞还沾路人裳。”
看著他惊讶的表情,景非鸾靠了上去,笑笑地瞅著:“怎麽?孤让爱卿感到很意外麽?”
“没,是殿下的文采让微臣感到意外。”颜傅往後缩了缩。
景非鸾却欺身前去,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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