幕。可是这个始作俑者却咧嘴一笑,当著他的面将那些龌龊的液体吞了下去,还特意舔了舔嘴角,疯狂得无可救药。
幸好,景非鸾第二天就将他送出了宫,那时颜傅已经能下床慢慢走动了。当他从轿子里被扶出来时,柳意意原本担忧的神色突然一变,变得有些尴尬和幽怨颜傅心中有愧,只能低下了头装作不济。
又过了几天,身体里的余毒完全清干净了,颜傅方能行动自如,当他走出房间站在庭院的池塘边时,方知道柳意意为何多日来郁郁寡欢欲言又止。
只因为,平静的水面倒影出他略略苍白的面容,和脖子上那暧昧的印记,虽然淡得几乎看不清楚,但确实仍存在著。
金鸾殿上,一本黄色的奏折迎面而来,那大臣连挡都不敢挡,结结实实的用脸挨了一下。
景非鸾一拍白虎椅耳,堂下所有人便跪了下来,只有一人仍屹立与殿。
“一群饭桶,孤要你们何用?”景非鸾骂道,又看著那仍站著的人:“四皇兄,关於连城被山贼占领一事,你有何意?”
景非暮跨前一步,已换上王袍的他玉树临风,银线织绣而成的白虎图案印在胸膛上,当初的落魄已不见踪影。
“回大王,臣认为那些山贼虽然穷凶极恶,可是却缺少正规的训练,所以不成气候,大王只须派十万精兵,三日内必可将城池夺回。”景非暮说。
景非鸾认真的听著,眼底却暗涌波动,他又问:“既然如此,依四皇兄所见,谁可当任这个统帅带兵前去围剿?”
满堂大臣窃窃私语,却无一人有好提议,景非鸾的脸色是越来越黑。
“大王,臣虽然不才,但却去过连城,对那里的地形极为熟悉,为此,臣愿意担这个重任,为大王清剿土匪,还我炎国安宁。”景非暮说。
占领了城池的山贼是锐气正盛,既然有人不怕死敢一马当先,其他大臣立刻纷纷为景非暮请旨,一致赞成由他挂帅出征。
看见大臣们难得如此同心,景非鸾笑了笑,那邪气的笑容挂在脸上,让新上任的臣子闪了神,旧的臣子却白了脸。
“四皇兄之前受奸臣所害,颠沛流离,如今刚回朝两个月,孤来没来得及好好叙叙兄弟之情,怎麽能那麽快和皇兄分离?”景非鸾不急不徐地说,见有些大臣还想请奏,他又说道:“四皇兄乃孤的亲兄弟,且不说身份尊贵,只为了对付区区的山贼乱寇,堂堂一王爷怎能以身犯险,如此说来国威何在?”
“孤意已决,此事容後再议。”景非鸾站起来,看也不看朝下的大臣们一眼,便拂袖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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