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得更低了,然後一口咬住他胸膛上突起的红点,更凶猛的冲刺起来。
“呀…唔……”灭顶的痛苦和快感同时卷来,景非暮终於松开了咬住唇的牙齿,身子在战栗中到达高潮。
一滴泪却滑出眼角,无言的渗入发鬓,他大口大口的喘著气,一时竟不知道身在何方。
“暮,别再抵抗了,你是我的。”郝赫拍了拍他的脸,将自己的尖挺抽离他身躯。
像是宣誓主权般,在他脸旁落下一个吻,然後慢理斯条的一件件穿回衣裳。淡淡的月光照进来,像景非暮呆滞的脸覆上一层白霜,脆弱而无助的模样,只有微微颤抖的手指泄露了思绪。
“用一辈子来换这片江山,这是你自己提出的交易,这辈子,你休想逃出我的手心。”郝赫踏出房门前,有回头露出了个志在必得的笑容:“景非暮,我们之间不死不休。”
那个人终於走了,偌大的房中,只剩下冷清的烛火,和华丽的装饰。美伦美奂的地毯,墨绿色翡翠茶壶,名贵罕见的瓣莲兰花,景非鸾躺在上等的沈香木榻上,将自己冰冷的身躯缩成一团。
富贵明明就在眼前,随处可见,他再也用忍受饥饿和白眼,不会为了生活颠沛流离,但为何心却越来越空。
一场交易,富贵了身,却贫乏了心。
第十二章
“颜傅呢?”景非鸾百般无聊的问。
严肃的金鸾殿上,百官面面相觑,对於早朝上君王刚坐下,第一问题便如此唐突。短暂的沈默了一下,最後还是由大学士出列禀告。
“大王,按朝中律例,凡是官员家中有丧,皆允许休假二十日,太傅已经呈上了假条,目前应该在府中善後丧事。”大学士说。
“哦?那是谁了他的假?”景非鸾又问。
内史大臣上前一步,鞠腰说道:“是臣,因为太傅家中有丧,臣是按我炎国的律法准的。”
“来人,撤下内史大臣的官服,逐出朝中永不录用。”景非鸾淡淡道,狭长的眼睛似笑非笑扫过堂下,又说:“从今日开始,凡是我炎国官员,家中有丧事者一律只准五日假期。”
那内史大臣楞楞的站著,任由侍卫摘下了羽帽,被拖出殿门时才恍然回过神来,便开始大声的呐喊著冤枉。满朝百官再度面面相觑,又陷入一片沈默中,连身为王室宗亲的景非暮也只能蹙起眉头无语。
“孤身体欠安,今日早朝就到此为止吧。”景非鸾站起身说。
在一片整齐的跪安声中,年轻的君王连连打著哈欠而去。
时过五日,景非鸾终於如愿以偿的在朝堂上见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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