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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推到一旁的颜傅怔了怔,看著在别人怀里颤抖的景非鸾,眉头不自觉的蹙起,可还不及多想,儿子的哭声已经打断了思绪。
颜倪只是受了点惊吓,换了套衣裳再喝点水,哄了几下便睡著了。而景非鸾的情况却越来越差,只见炎毅从怀里拿出一瓶药酒,不断的在膝盖上揉搓,他咬紧的唇才慢慢松开。
“殿下,你的腿怎麽了?”颜傅问。
看到景非鸾僵住了脸色,还有炎毅犀利的眼神,他才知道自己问错了话。
“没什麽,只是一点旧伤。”景非鸾淡淡的道。
颜傅还想问得详细点,可炎毅绷著一张脸在旁边,他也不好再开口,刚才那种不舒服的感觉又浮上心头。过了好一阵子,船舱里都没人再说话,只有浓烈的药酒味道飘散。
直到炎毅又去掌舵,船舱里只剩下他们两人时,景非鸾才问:“孩子怎麽样了?”
“没什麽大碍,已经睡著了,多谢殿下关心。”颜傅道完谢,又看了他一眼,一副欲言又止的表情。
“想问什麽就问吧。”景非鸾说。
“刚才发生了什麽事?殿下为何会落入水中?”颜傅问。
“孤拉著他玩,不小心一起跌入水里。”景非鸾语气依旧淡淡的。
颜傅一听就知道他说谎,因为他在船舱里听到第一次落水声时,吊角楼上的人已经在喊有孩子掉水里了。然後,紧接著立刻传来第二次落水声,两人根本不可能是同时跌入水里的。
“那殿下,你脚上的旧伤是怎麽回事?”颜傅想了想又问。
也许是因为泡了冷水,隐隐作痛的膝盖让他卸下了防备,看了看颜傅略带关心的表情,叹了口气。
“来,坐到孤身边来。”景非鸾说。
若是平时颜傅绝不会主动接近他,可是眼前的景非鸾表情淡淡的,听语气也没轻薄他的意思,仿佛只是靠得近点比较好说话,於是便坐到了他身旁去。
景非鸾拿起一壶酒,连喝了好几杯,才开口说:“你应该也觉得奇怪吧?孤身为君王,最擅长的并不是治国之道,而是琴棋书画。”
颜傅还是第一次见他这副模样,点了点头等著下文。
“实话告诉你,孤六岁登基十五岁亲政,在这九年间没看过一本兵书,没读过一篇论世之文,更没学过一点能自卫的功夫。”景非鸾目光有些飘渺,又喝了一杯才继续说:“他们将孤当女孩般养著,甚至还让人教孤歌舞,现在想起来都觉得可笑至极,你说是不是?”
在问是不是的同时,景非鸾却自己笑了出来,捂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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