止:“她犯了什么错。”
老嬷嬷看见她,马上跪下来,指着正在哭的婢子说:“这小婢笨手笨脚,将缝制喜服所需的金线都给弄散了。”
祝听寒看了眼这厅里大大小小的箱子,都帖了喜字,是今天要随着她带回去的。
那小婢nV哭得可怜,不断磕头:“小姐饶命,小姐饶命。是有人撞了我,我才没拿稳。”
金线沾过尘土便不能用来缝制喜服了:“弄散了几卷就去南门丝制斋取几卷充当,报我的名字,不要声张,并不是什么大事。”
“可缝制喜服的金线都是皇帝御赐的,普通的金丝怎可充当。”
“再好也就穿那一次,我的喜服我都不在意,难道嬷嬷还要继续为难这小婢?”她声音不大,语气轻缓,但依旧有着权臣世家与身俱来的权威与压迫感。
听她这样讲,老嬷嬷也只好作罢。拉着那小婢nV连忙去丝制斋取备用的金线。
闹的人走了,祝听寒无聊地看起了箱子里的东西。王府送去的聘礼已经将相府的库房堆得寸步难行,这次又要送去什么。
箱子都敞着,看一眼大抵还是那些东西,只有角落一箱,装的满满都是书卷画册。
祝听寒好奇地取出一本翻看,打开第一页就惊讶cH0U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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