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秋常拿着一叠信纸来找她。
她前阵子病了的事不知道有没有传到那人耳朵里,反正三天一封信,没有多也从未少过,只要他的家书按时来,祝听寒都无需多担心他那里的战况。
可惜她从未打开,也从未有过回信,连问安敷衍也懒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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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次之后,加上这阵子祝听寒撒手不管府中事物,那两个越发无法无天了,甚至在将府角落给自己修了一处院子,俨然自说自话成了一房的主子。
锦秋跟她说这事的时候,祝听寒只觉得好笑。先不说这合不合规矩,她们做事如此高调,沉不住气,实在是蠢笨无脑,都不需她来管教,自会有人看不过去。
她只想要个清净,此时他在边外,她在京城时如此,日后他回来了也是如此。
日子就在一杯一盏中过去,夏荫渐褪,焦h了树叶,到张口蒙雾,才知已悄然入了冬。
这日,温润傍晚,正是夕yAn西沉入暮时分,火炉烧得旺,里头丢了一把板栗,烘烤之下,偶尔会有板栗闷闷爆开的声音,空气里尽是sU软香甜的味道。祝听寒一人斜卧在美人榻上,享受这冬日夕yAn。
祝听寒听见脚步,知道是锦秋来了,懒散地没睁开眼。
锦秋到她身侧小声说:“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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