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相处,浓情蜜意,倒像是这会儿才有了些新婚夫妻难舍难分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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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晏祁单独在她面前时,倒不像外人说的‘不善言辞’‘含蓄内敛’,他话是不多,但常常口出狂言,一句话直白得能让祝听寒脸红耳赤。
唯一不痛快的在于,晏祁将府里所有酒都给藏了起来,只说饮酒伤身,不许她再碰一滴。如今这王府上下,连瓶甜酿酒也找不出一盏。
祝听寒虽心里不舒坦,却是不敢跟他闹的,不然不就坐实了她妥妥是个贪杯的酒篓子的事实。
没了她那唯一的Ai好,以至于之后在家闲来无事时,只能折腾折腾字画。
有时他会坐在一边,安静地看她写书描本,还会贴心地为她铺纸挽袖。不知道他哪里来的耐心,往往一坐便是一个下午,写到祝听寒手酸也不知该不该停。到实在酸得想休息了,才放下笔,装作不经意地随意跟他聊几句。
原本她也是个十分安静内敛的人,碰上晏祁之后,倒是需要她主动找话题交流。晏祁独自乐在其中,仿佛只要和她呆在一块儿,什么都不做也是好的。
渐渐祝听寒发现,他虽是武将,但博学多才,经纶满腹,问什么他都知,说什么他都能接,随意的谈吐也能让祝听寒惊叹称绝。
也是,若他只是一介粗莽武夫,岂能做成这几十万将士的领袖,又有覆手为雨本事的亲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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