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含糊,能做得好不说,若是没做好,祝家就可能就会沦为朝野笑谈。再者哥哥若是出了什么事,难道嫡出这一脉就断后了不成,总之,在嫂嫂肚子里的孩子出来之前,此等危险繁重的事,他想也不要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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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文宇几乎被贬到一文不值,好似他的远大抱负统统是天真的妄想,左想右看,都不如继续做他的风流公子,最终他无话可说,转身失落离去。
祝听寒夜里要去夫家,短暂了安抚了母亲和嫂子过后,在后院找到了哥哥。
他闭着眼倚在锦榻上,架在膝上的手里提着一壶酒,边上零零散散倒着几个酒瓶,看样子,他已有些醉态。
祝听寒走过去,将他手里的酒瓶拿下,如此珍贵的桃夭酒,他竟用来浇愁,实在是浪费。
祝文宇睁开眼,见来人是她,哼一声:“你也是来嘲笑哥哥的?”
祝听寒抿了抿唇,在他身边坐下。
刚刚那封被丢掉的自荐书被她给偷偷藏了起来,这会儿她拿出来,小声说:
“你若是真有那抱负,我就帮你把这信送到g0ng里去。”
……
【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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