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租?”司蔻不假思索地回答,小时候就常听到大人们抱怨房价,她对自己的记忆力很有自信。
“错了。”罗b特弯了弯嘴角,用炫耀般的口吻揭开谜底:“最贵的——是我,我小时候被绑架,劫匪最低报价都是30亿星币。”
司蔻失笑:“你是不是在暗示让我绑架你?”
罗b特脸sE一变。
“逗你玩的。”司蔻眨眨眼,抬手把毛巾挂到墙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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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b特眼神随着她动作晃了晃,定睛后惊雷般大叫起来:“你这个不知羞耻的家伙,为什么不穿内衣!”
“洗了,”司蔻摊摊手,“那能怎么办,我可一件换洗衣服都没有!”
之前半个流浪汉的生活半点没影响司蔻的逻辑思维,除了让她变得更加不羁。她凭着引以为傲的记忆力继续说:“而且这属于生活开销,你在条款里不是说要承担责任吗,”她顿了顿,倾身在罗b特耳旁戏谑开口,“主人?”
本该用来表示尊敬的称呼兀地变成一把火点燃他的耳朵,罗b特浑身都烧了起来。
难道是发情期的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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