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烟花之下

不起，小菲，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想和你做朋友的，真的。”余声慌里慌张的解释。

“上学期期末到这学期以来你就一直很怪。”陈小菲质疑地看着她。

余声无言以对。

“还有上回你在T育课找我借电话的事情，你到现在还没有和我讲原因，甚至回来以后还带了张身T证明。”陈小菲红着眼睛，“余声，我和你当朋友这么久，从来不知道你还有身T疾病。”

“我——”

陈小菲盯着余声的眼睛：“你可以告诉我发生了什么吗？”

在陈小菲的注视下，余声羞愧地底下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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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连我也不愿意说吗？”见余声迟迟没有反应，陈小菲愈发生气，只觉得自己没有被最好的朋友信任，“我甚至冒着被发现的风险借你手机给你爸打电话，你就这么对我？”

余声拉住陈小菲的手：“我只是不知道该怎么开口，小菲——”

要她怎么和最好的朋友开口？

告诉她，我怀孕了？怀了爸爸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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