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一位结识的朋友哭诉此事,说成日住在客栈也不是个法子,再这样下去,她身上的盘缠都要被她花完了。
那位朋友便说:“既然如此,不如你上我家里来住,左右我家里没人,你来了也好同我作伴。”
此人名叫谭容,与梁青巧年纪相当,听闻今年也是她第一回参加会试,从衣着打扮来看,想必家里是富庶的,不必C心生计,才能如此不骄不躁,不急不缓。
梁青巧同她是因为月藏楼一副对联认识的,虽然用词不同,但两人都用了明镜作为意向,便在事后搭上了话。
除此之外,梁青巧没问她的祖籍家境,更没提她家人几何云云。年轻人嘛,只是闲在一处消遣消遣就已足够。因此这日听说谭容相邀,梁青巧不免为难。
一来她确实无处可去,又不想随便委屈了自己。可二来,她实怕如此一来逾矩了她的这位朋友。她们可还没到那个份儿上。
梁青巧说要考虑几日,但其实不到一日,她就妥协了。
没别的,只因她看中一样吃的,可那物贵b她几日的房钱了,丢不丢脸都是其次,口腹之yu才最是要紧的,于是赶紧收拾收拾东西来到谭府门前。
正巧这日送信的驿差找上门来,梁青巧人这一走,让驿差撞了个空。
偌大个京城哪里寻人去,驿差只先将信笺收在掌柜那里代为转交便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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