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没有出言拒绝,依春阳拙见,赵公子如若真心那彦卿公子,不若便与东家坦言,再加上几分”诚意”,东家看在各家面上,自然是愿意做个成人之美的好事……”
那赵二公子焦心儿地等着回信,打开鸽子腿上的纸卷儿,一看,“啪”地折断手里的竹节狼毫,恨恨提笔又写了一封回信。
“……邵大掌柜见谅,这事儿本就是志远瞒着家父从自己的份子里掏出来的,利分上面却是毫无办法的了……实在无奈,幸而志远最近得了几件漂亮玩意儿,听闻大掌柜的向来善于鉴赏,便嘱咐下人送给您把玩把玩……”
待那邵春阳睡过了赵志远送来的一对龙凤胎姐弟,锁了一套金丝绞玉耳瓶,起来抹抹嘴,又提笔给赵志远回了一封信:“……感念赵公子情深意重,奈何春阳只是东家手下打杂的,这事儿还是要看庄主的主意,春阳自当尽力而为……”遂送回了那姐弟,回了一箱子白银,花楼里喝酒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 要不要让赵公子吃到彦肉呢。。。。纠结中
☆、庄主的考校
姜州的事情都如同所预期那样发展一切顺利,朝廷因为官员上报的情况调拨了一批银子,略略思量几分,对姜州来说又将会是一番骚乱,而在连横山庄内——
连横庄主这几日里心情都很是不错,性子坳扭的儿子最近突然对山庄的事务开始上心了,江湖上的各大门派最近都乖乖觉觉地没搞什么风浪,姜州的一切都在按照计划慢慢发展。
于是庄主难得好心情,又恰逢过节,顺便也为邵春阳接风洗尘,便召了庄里的管事、掌柜诸人等,在山庄里办了一场小型的宴席,从午宴一直吃到了晚宴,窖藏的好酒喝完了一拨又一拨,只把各管事掌柜都喝趴下了。见入夜已深,一直侍立在旁的耿少潜凑到庄主耳边道:“主上,大家都差不多了……”
庄主顿时放下左手的酒坛子,看看右手边犹自抱着一个标致小娘子哺酒的邵春阳,又看了一眼浑身上下没点儿酒气的耿少潜,道:“就你最扫兴。”随即挥了挥带着串珠的右手,示意散了酒宴,让侍候在旁的各小厮歌女扶着烂醉的各管事掌柜去客房,此间风流好事暂且按下不提。
另一边耿少潜本想让人扶连横庄主回屋,却被未尽兴的后者拒绝了,考虑到连横庄主的实力,又是在自家院子里,耿少潜便也不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