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一被碰触到,只要小小的抚弄,他都完全失去常性,如一汪春水瘫软在那人的陷阱里而后疯狂。
想起初入连横山庄时耿少潜说的“主上的事务太过繁忙,能够抽出时间来见你已经是难得,就不要浪费时间了。”真是讽刺,看来这堂堂一庄之主平日里所忙碌的无非尽是欺凌孤弱,独逞私欲。
蓦然,被炭火捂热的身体被一个冰凉的怀抱所笼罩,彦卿一颤,因为这个怀抱太熟悉而挣脱不得,一双冰凉的手从衣襟里探进去,慢慢摸索,手腕上细滑的珠串划过凸起又是一阵战栗。
彦卿猛地咬住嘴唇,一丝殷红的血色从细密的齿缝间渗出来,那人冰凉的气息吐在他的耳边:“真暖和……”
来人猛地将彦卿的脸扳过来,低头看着他倔强的表情,一边细细摩挲着他脸上细腻的皮肤,一边轻轻地说:“看来这药的效果真是很好……不过……”
语意未尽,连横庄主便将人整个打横抱起来,走到一边的书案上,看着满桌子抄写得工工整整的《孝经》,“哗”一下伸手一拨,全散落在脚下,或险些被点着,或直接被踩踏,然后将人放倒在这张墨迹未干的书案上,动手开始解对方的衣带。
彦卿顿时慌乱起来,这样的事情就算是经过数千次数万次他都不能够习惯接受,趁着身上的药性还没有完全被激发起来,使尽浑身的气力开始挣扎。
然而连横庄主只是单手扣住他,用身形压制住他,慢慢地一层层剥开他身上的衣衫,好像在拆开一个耐心等待的礼盒,用那双冰凉的手,如同施法般一点点撩拨起潜藏在他身上的药性,直到最终,如同一汪春水,完全瘫软在自己身下,完全敞开来任君采撷,两人共赴汪洋欲海。
彦卿一夜没有合眼,当外面天色蒙蒙亮的时候,清晰地感觉到那人从自己那里面抽离出去,死死压抑住身体里骚动的反应,将脸藏在枕头后面,只等到那人慢斯条理地穿戴好衣物推门离开。
当周围终于只剩下他一个人的时候,彦卿再也忍不住死死咬住身下的布巾,液体从那里面缓缓流淌出来的感觉那样清晰,他知道这是连横庄主对他的惩罚,惩罚他昨晚的抵抗,以至于在察觉到他没有昏睡后,离开前吐出一个类似于嗤笑的音节。
想到这里,彦卿便感觉到一阵不能忍受的反胃,也顾不得浑身的酸软无力,双手颤抖着用衣物包裹住全身,冲了出去。
他想要把身上都清洗干净,然而这时候的梅园里面根本不会有提前准备好的热水,只凭着心里的恨意撞到一处角落的假山池塘边跳了进去,那冰冷刺骨的池水一下子将他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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