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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横山庄内的医师们才刚刚随着入夜的天色歇下,就被恍如强盗般的褐衣侍卫叫起来,有些甚至是刚刚从妻妾的床榻上下来,衣衫都来不及整齐,就匆匆被引去了内院。
一进了那园子,果然又是看见那白衣的男子俯身凑在床边呕吐,也因为在病中本就吃的清淡,米汤粥水和没有下去的汤药一吐出来,再呕的就都是苦黄的胆汁了。
一干医师也算是有了经验,也顾不得连横庄主就站在一旁,匆匆忙碌起来,讨论研究药性的那几个接着上次的情况继续,行针止吐的不用吩咐就铺开了针包,红泥小炉子在此之前就已经被下人端进来了,便直接就水煎熬药材。
又是经过一日一夜的折腾,一干医师终于是压制住了病人的脏腑反应,趁着意识迷糊的时候由下人灌了一碗米汤,用了些温良保本的药,让病人的情况安稳下来能够入睡。
这些医治不过都是些不温不火针对当下的手法,若说要根治这年轻男子的病症,一个个活得跟人精似的老医师在把脉行针的时候对着病人身上那些个红痕印迹都只当作视而不见,又怎么会深入地望闻问切,寻找病根?
然而连横庄主却并不会想这些,但看彦卿这病情反反复复似乎还有愈加严重的趋势,又想起那阉人老秘药师说他年幼时候先天不足。
“只怕今后这人都是用不得这些猛药了,并且,并且还需要好好调养着,才能吊住性命。”的话语尤言在耳,站在床边看着,便忍不住将手腕上的乌木珠串来回揉捏取戴数次。
耿少潜昨晚入夜之后奉命将山庄里所有的药师请到梅园,中间这一日一夜的时间,连横庄主都没有从里面出来,山庄外要等待处理的事物都已经堆积如山……单单想到这里,耿少潜看向园内的目光便不甚愉快。
“少潜,去将药师请来。”连横庄主冰冷的声音从梅园内穿了出来,耿少潜微一皱眉,便立刻应下转身去找那老秘药师。
连横庄主皱着眉头看那干枯如秋橘的老药师划开彦卿的皮肤,用小银碟子取了些鲜血到一边去,也不知是往里面加了些什么东西,端在一边看了许久,才恭敬地站到连横庄主面前道:“主子,之前用的那些药怕也是潜伏在身体里了,如今的状况是只要一引动欲念,就会激起潜藏的药性,引发药性对冲,伤及脏腑……”
老秘药师说道此处,微微抬眼看了一下连横庄主的面色,顿时跪了下来,带来些许哭腔哀戚道:“都是老奴的错,竟下了这么重的药……主子您便取了我的狗命吧……”
连横庄主显然对这一番装腔作势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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