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的时候却被对方握住了手,两人和衣靠坐在那鸳鸯戏水的丝绣贡缎被面上。
“没有多少时间了。”连横庄主说着,将头慢慢靠在彦卿的怀里。
彦卿闻言本是有些疑惑,被他这么依靠便有些反应不过来,这样示弱般的举动是两人相处多年来从未有过的情形。然而很快,他就回过神来,低垂着视线,用自己的双手包裹住这个男人的肩膀和侧脸。
连横庄主说完那一句,就沉默了,他闭上双眼,静静地躺在彦卿怀里。彦卿看着这人沉静的模样,同样没有说话,只是用双手包裹着这人沉重的身躯——尽管他并不能够完全抱住这个高大的男人。
两人相依偎不过多久,窗外的天空慢慢变亮,当屋内的两支红烛燃烧到尽头,清晨第一缕阳光已经透过窗格照了进来。
彦卿身体一僵,怀里的男人已经睁开了眼睛。
作者有话要说:
☆、婚书合卺酒
时不过多久,窗外的天空已经变亮,当屋内的两支红烛燃烧到尽头,清晨第一缕阳光已经透过窗格照了进来。
彦卿身体一僵,怀里的男人已经睁开了眼睛。
“说吧。”
“主上,一切已经准备好了。”门外等候了许久的褐衣侍卫答道。
“你们先下去。”连横庄主坐起身,看了看窗外的的天色。这一小会儿已经足够让他熟睡过去,看着彦卿一夜没睡的样子忍不住伸出手轻轻抚过他的侧脸。
彦卿与这男人对视了一会儿,突然笑道:“这便是我们的新婚之夜了?”
连横庄主没有说话,从身上取出一本文牒,金丝锦缎封面,白色的部分草草写了“婚书”二字,交到彦卿手中。
“季氏之渊丙午,彦氏子卿丁未,乾造己巳,坤造癸酉……一选安床日……一选合卺日……花烛大吉……合卺……八字……”一个鲜红的大玺印章按在这一端端正正的婚书之上,用这个国家最高的权力,昭示着这一份婚书不可争议的效应。
彦卿小声念着婚书上的内容,翻过去,却是一段草书的话语:
“季氏少子,幼年多伶仃,昔年蒙圣恩,得入孙氏宗庙,作嫔东宫,虔恭中馈,然则皇女裕荣身娇命贵,实非良配,弃若鳏夫多年。履信思顺,乃幸得彦氏之子卿,以成肃雍之道,端正堂之懿德,以著协德之美。孤夙罹不造,茕茕在疚。群公卿士,稽之往代,佥以崇嫡明统,载在典谟,宜建长秋,以奉宗庙。是以追述先志,不替旧命,使持节兼正位冠季氏之名。夫坤德尚柔,崇粢盛之礼,敦螽斯之义,是以利在永贞,克隆堂基,教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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