犯病

“妈妈，我今天下午没课。需要我买菜吗？”唐唯从校门出来，蓝牙耳机显示电量不足，他忽略过去继续等电话那边人的答复。“志强，我不舒服，你能不能过来一趟，小腹坠得很疼。”唐唯停顿了几秒，立刻答应起来“你等我，我30分钟后就到，是月经来了吧。”“那我等你啊志强，我疼得厉害。”

唐唯挂掉电话，走到地铁站旁边的超市。他早已习惯帮母亲买卫生用品，这是这个月第三次母亲混乱掉记忆，把他记忆成初恋周志强。每次记混的时间只有四五个小时，这几个小时也要唐唯寸步不离的陪在安虹身边。安虹这时候大脑会回到二十几年前，总觉得自己才20岁，和周志强没分手还待在荆县，一切都是幸福的。周志强是个片儿警，工作忙没时间陪她，楚梅是幼儿园的临时工，父亲早逝，家里就母亲和她，赚的钱勉强够吃饭。

唐唯开门换鞋，卫生巾丢到桌子上。卧室虚掩着门，安虹裹着被子只露个脑袋。唐唯坐到床边，伸进被子里放个热水袋给她。“这么大人还不会照顾自己。”安虹起身抱住他，“志强你来了，对不起你还工作就叫你来了。”她声音很虚，手也冰凉凉的。唐唯轻抚她头发，“没事的，今天和同事倒班，我休假。”“那你能陪我了？”安虹突然用松开他，“你以为我傻？今天周四赶紧去上班。”

唐唯不理她，转身去厨房煮姜汤。看见堆在一起的蔬菜叹了口气。整理好就听见身后一阵脚步声，“回去穿鞋啊妈。”安虹穿着一双棉袜走到厨房，重重地拍唐唯肩膀，以为他会吓一跳。

“肚子不痛了？”安虹没回答，乖乖坐沙发上看电视。喝完姜汤，简单吃一小碗清汤面。安虹就睡着了，这面像喂药一样难让她吃下去。唐唯听说过母亲年轻时对自己身材要求很严格，他不理解明明母亲的身体很完美。现在45岁也没有走形。三年前贴身照顾时还碰过胸部，没有下垂大小也是刚好。唐唯总是给在她擦身时不经意间触碰到乳头，因为是母亲的胸部所以多了一层特殊的美感。安虹进入深度睡眠很容易，前两次犯病都是唐唯给她哄睡。她不会记着这几个小时发生过什么，但也许身体会给她一点线索。唐唯控制自己不去想，他明白如果那样做就是犯罪，不仅是违背伦理道德的事。

唐唯走进自己的房间，打开电脑。里面有几段这几年的录像。他给母亲擦手擦脚擦拭身体，摄像机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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